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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会所的私人包厢里，余哲与两位多年老友对坐。水晶杯中的威士忌在暖黄灯光下泛着琥珀色光泽，窗外是绵延的香山夜景。
"老余，你这招够狠。"做矿产起家的赵铭晃着酒杯，"高端线利润率至少40%吧？"
余哲扯松领带，露出罕见的疲态："钱算什么？我现在就想……"话音未落，包厢门被轻轻叩响。
穿着制服的侍应生端着果盘进来，托盘边缘闪着不自然的金属光泽。余哲并未察觉异常，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他放下。
侍应生低着头，手指微微颤抖，悄悄调整了袖口的角度——那里藏着一部正在直播的手机。
直播间弹幕已经炸锅：
[卧槽真是余哲！]
[他们在聊什么？]
[快拍清楚点！]
余哲毫无察觉，仰头灌下半杯酒，语气低沉："你们说，人活一辈子，到底图什么？"
赵铭皱眉："怎么突然感慨这个？"
余哲冷笑一声："我拼命赚钱，养了一群白眼狼。"他捏着酒杯，指节发白，"马玉涵、我父母、余易浩……他们合起伙来，把我当傻子耍。"
周乾叹气："老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余哲猛地放下酒杯，声音沙哑，"他们把我闺女逼走，我不说话，我想他们不认大不了我认，叮叮前脚走，后脚他们买热搜请水军来造谣叮叮，现在还敢造谣我和她有不正当关系？"
直播间瞬间沸腾：
[？？？什么情况？]
[余哲亲口承认了？]
[等等，他是在否认吧？]
余哲没注意到侍应生的异常，继续道："叮叮出生时，马玉涵抑郁症，我父母还没退休，那孩子从喝奶到学走路，全是我一手带大的！这道疤，是她三岁发高烧，我抱着她冲去医院时车祸撞的！"
赵铭神色复杂："老余，你喝多了。"
"我没醉！"余哲猛地拍桌，"他们现在居然能编出这种恶心的谣言？我余哲再畜生，也不可能对自己的闺女有那种心思！"
直播间弹幕疯狂滚动：
[原来是这样……]
[余哲是真把甲叮叮当亲闺女啊]
[那些造谣的人太恶心了]
侍应生额头冒汗，悄悄往后退，却被周乾突然叫住："你，站住。"
侍应生浑身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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