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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腕间传来的刺痛，像极了某个修仙副本里被种下蛊虫的感觉。
他们穿过布满激光警戒线的空中走廊时，盛羽的智能终端突然自动播放起商业论坛的剪辑视频。
画面里他三个月前的发言被篡改成竖中指的动作，弹幕里翻滚的辱骂化作实体化的数据箭矢，叮叮当当撞在赵萱撑开的电磁屏障上。
“舆论战只是开胃菜。”周雨踹飞一支扎进脚边的箭矢，“戴维克集团的二公子正在顶楼停机坪。”
当反重力电梯上升到三百层，盛羽闻到了熟悉的血腥味——和他在战争副本里嗅到的神经束燃烧的味道一模一样。
戴维克二公子的机械义眼转动时发出齿轮卡涩的声响，西装袖口露出的手腕上，林氏集团的无人机广告纹身正在渗出绿色荧光。
“家父特意准备了斯拉夫蜂蜜酒。”二公子用植入声带合成器的古怪腔调举起酒杯，液态金属在杯口聚合成赵氏集团的破产清算公告。
盛羽按住赵萱发抖的手腕，空间穿梭器在裤袋里突然变得滚烫。
他在某个科幻副本学过如何用引力波调制鸡尾酒，此刻故意让腕间的安全绳垂入酒杯。
当伪装的引力探测器与液态金属发生反应，全息公告突然扭曲成赵萱父亲年轻时的作战影像。
“看来戴维克家族已经忘了，是谁帮你们从切尔诺贝利废墟里挖出初代量子芯片。”盛羽碾碎杯中浮现的林氏标志，二公子机械义眼的瞳孔模块突然过热冒烟。
从第三十六家合作企业碰壁出来时，暴雨正冲刷着盛羽外套上凝结的数据毒素。
某位掌门人摔在他脚边的智能合约书还在发出嘲弄的笑声，条款里要求赵氏集团交出所有副本世界获取的专利。
“他们甚至在契约里埋了思维病毒。”周雨用激光笔烧毁漂浮的电子印章，火星照亮她颈侧新出现的黑洞计数纹身，“刚刚那位的脑机接口，已经和七大财团的奇点环完成同步了。”
盛羽蹲在霓虹灯牌下呕吐，穿梭过载的后遗症让他的视网膜不断闪现医疗副本的手术画面。
当他看到呕吐物里蠕动的数据虫卵，突然意识到那些拒绝合作的企业家，恐怕早被植入了反物质傀儡丝。
赵萱用发簪挑破他后颈的皮肤，拽出三条沾着脑脊液的金属神经束：“他们在你见第三位合作伙伴时下的黑手。”发簪尖端涌出的修复纳米虫组成全息地图，显示所有拒绝者办公室都存在着相同的引力畸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