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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哒，哒，哒——”
顾南枝颤抖着睫毛，那句话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不停催促着顾南枝往前走。
一步一步，
拉进和慕知予之间的距离。
最后，在距离只有慕知予只有一掌的距离，站定。
距离对方越近越能体会到那股只属于活人的生气。
这不是幻觉，是真实存在的。
顾南枝竟然还能抽出思维漫不经心想到。
“要摸摸吗？”慕知予问。
“......”
慕知予微微一笑，牵起顾南枝的手，同时自己微微低下头，主动把手贴在顾南枝掌心里，甚至轻轻蹭了蹭。
温热的。
嗯，实锤了，真是活的。
顾南枝面无表情。
慕知予敏锐察觉到，这个双生妹妹的情绪变化。
“晚晚？”
“比起摸摸，我更想揍你一顿。”
两道声音在玻璃花房中一同响起，只是顾南枝的声音，比慕知予更高。
她收回手垂下脑袋，不肯和慕知予对视。
但也占据这场谈话的主动权。
“你骗我...”
“你不仅骗我，你还骗了所有人...”
“我那么信任你，我那么信任你...”
“那我这些年做的这些，经受的这些，算什么？”
“算我笨？算我蠢？算我自我感动？还是算我一厢情愿？”
“说实话，我很高兴，我竟然还能再看见你...”
“那我算什么，跳梁小丑？”
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盛满泪水，并且包不住“哗啦啦往下淌”，一滴一滴砸在地面上。
已经模糊了顾南枝的眼眸。
那些不能在陆淮之，卫雪涵，沈沐柠，甚至是容景珩以及娜塔莉都无法演说的委屈。
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对着自己仰慕的姐姐。
“晚晚——”
慕知予想上前一步保住顾南枝，但顾南枝显然反应比她更快，往后退一步直接拉开一米的距离。
“欢迎回家，姐姐。”
“刚回国，时差还没调整过来，我有些累，就先去休息了。”
顾南枝轻轻丢下这句话快步离开，对身后慕知予的挽留宛若味觉。
“咔哒——”
“慕慕你出来了？还好吗......慕慕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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