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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辰风以为蔺烨会说出一个数值来。
可没想到，久久的没有听到蔺烨的声音。
办公室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闵辰风的手撑在了脸颊边上，手肘撑在了软皮的沙发边，发出一声轻笑：“难道蔺烨大人不愿意告诉我吗？”
蔺烨对于闵辰风的语气并不在意，甚至显得有些冷酷了。
只是过了几秒道：“很高。”
徐碧凡的数值就已经很高了，再经由蔺烨嘴里说出来的很高的数值，闵辰风笑的更意味深长。
“比现在所有的雌性都高是吗？”他也不执着于一个确切的数值，只是这么问。
蔺烨看着他，点了点头。
每次从细枝末节里抠出些新的东西来，闵辰风都会很兴奋。
“你看，大人隐瞒的多好。要不是有徐碧凡这个雌性，我们还会被她继续瞒下去。”
“大人实在是太狡猾了些。”闵辰风笑。
“我得想想，怎么把这个雌性从大人的身边支开。”要是徐碧凡一直在姜映曼手里，他们还真的不好做什么。
打碎瓦片怕伤了瓷器。
徐碧凡对他们来说是个瓦片，姜映曼是那个瓷器。
他的眼底在笑，蔺烨看在眼底：“别闹得太大。”
“大人恐怕也知道些什么。”
......
蔺烨和闵辰风的交谈，姜映曼当然不会知道。
现在她已经回拨了电话给陶玲。
链接中的声音漫长又冰冷，就在姜映曼以为电话没人接通的时候，陶玲接了。
“要想联系你，实在是不容易。”陶玲的声音听起来比起两个人一开始见面时，要好很多。
姜映曼感觉得出来，中气更足了。
现在跟她说话，也带着一股冷嘲。
她并不在意的笑了笑，“上午去录入了基因检测的信息，太忙了。”
陶玲也笑，不过比起姜映曼的轻笑，她笑的就有些变调了：“是吧，我听说蔺烨也过去了。”
按理说，蔺烨可以不去首都城这一趟。
更何况是在这么个敏感的节点。
“陶玲雌性，我想，我们只是这次协议没有成功而已。”姜映曼听得懂陶玲的潜台词。
无非是在说姜映曼的数值在蔺烨的手下，得到了修改。
而她们却一个人都没有得到姜映曼的承诺。
这是个失败的交易。
陶玲的声音正常了些：“我倒是没想到，你还能这么坦然的跟我说话。”
姜映曼的手指去书桌上拿了一只笔，漫不经心的转了转。
“交易失败有很多客观因素，这次失败，也不代表下一次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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