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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看，甚至有点热脸贴冷屁股的意味在。
其他的几个人就好一些。
起码没有像是陶玲这么疏离。
上了飞机，寻了个空隙，姜映曼主动去找了陶玲，坐在角落，一个不会被听到谈话的地方。
闵辰风被姜映曼留在了原位，甚至交代了一句盯着陶玲的兽夫。
对姜映曼，陶玲的态度显然好了不少。
她瞧着又比之前胖了一些，已经完全没有那种骷髅的即时感了，虽然还是瘦弱，但是描述来说的话，已经是如弱风扶柳那般的美人了。
“没有要求你非要带兽夫，怎么回事？”
陶玲倒是没瞒着：“之前做证的人就是他，所以答应了些条件。”
姜映曼想起之前蔺烨提过一嘴，这个兽人是陶玲四个孩子的父亲。
陶玲倒是瞥了眼姜映曼：“倒是你，闵辰风看你的表情，有些过于明目张胆了。”
她不想用明目张胆来形容，可再说就有些过分了。
姜映曼知道，若是按照之前陶玲的刻薄来说，闵辰风看她的视线甚至可以说得上有点恶心了。
他也不用做什么，就是乐呵呵看着她。
心情好得不得了。
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好几天。
“你们不是都结婚好几年了吗？”要说刚结婚，这个视线也就罢了。
都结婚好几年了，还这个眼神，简直让人都有些看不下去。
不仅是她，跟来的几个雌性也是有点受不了，太火热了。
姜映曼也没想到闵辰风的表情这么不值钱，她也想让闵辰风正常点，可他却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一点意外。”姜映曼道。
好在陶玲对夫妻的细节也并不深究，只是沉默了片刻道：“你说没有感情也不是，就是已经厌恶了他碰我。”
能生四个孩子，本身就证明了关系的不差。
“一开始只是排斥和他做那件事，可到后来，不仅是那事，亲吻、触碰都觉得恶心。”
陶玲现在跟着姜映曼说这话，已然十分淡然。
这种话，放在以前她也不会跟别人说，现在能说的人更是寥寥无几，姜映曼算一个。
陶玲的心结在生育上。
已然成功生育的次数过多，导致了她根本无法拥有正常的生活。
再加上她的兽性，本身在自然界里就是能够广泛生育的代表，更是没有限制。
姜映曼想到自己跟闵辰风提的那个东西，仔细想想，兽人世界的畸形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她所知的，没有任何商家生产过避孕的东西。
连陶玲这样有了觉悟的雌性，受到天然的教育都是怀了就生。
有的雌性并不是那么容易生育，生育一个孩子也并不简单。
“还没问过你，你是不是身体不好，否则怎么会这么久也没有消息？”这些话，陶玲之前是不会问姜映曼的，太私密了。
可两个人的关系，如今已经拉近到了这个程度，陶玲也忍不住问。
姜映曼怎么做到，五年不生育还没有被催促，也没有问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