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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凡对着沈昭明挤了挤眼睛，那表情，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看得沈昭明一阵无语。
“帮我演场戏……”他压低声音，坏笑道，尾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与此同时，为了摆脱陈昊天的监视，李小凡决定玩一出“金蝉脱壳”。
他没有直接回纸扎店，而是选择独自前往江州一家偏僻的茶馆。
这家茶馆隐藏在市井深处，门面低调得像是怕被人发现，要不是熟客带路，一般人还真找不到。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带着淡淡霉味的茶香扑面而来，让人感觉仿佛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
茶馆里光线昏暗，只有几盏老旧的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墙角堆放着一些不知名的杂物，更显破败。
三三两两的客人，压低声音，窃窃私语，更添了几分神秘感。
李小凡随意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要了一壶最便宜的茶，便开始闭目养神。
他的意识沉入识海，沟通着那些游荡在茶馆附近的亡魂。
“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李小凡在心中默念，这是他与亡魂交流的独特方式，无需言语，只需意念。
“有……血腥味……还有……阴谋的味道……”一个虚弱的声音在李小凡的脑海中响起。
李小凡眉头微皱，血腥味？阴谋？看来这茶馆也不是什么善地啊。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朴素的老人，颤巍巍地走到李小凡的桌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老人满脸皱纹，头发花白，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仿佛能洞穿人心。
“小兄弟，看你的面相，不像是普通人啊。”老人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小凡心中一凛，暗自警惕。
他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一笑：“老人家说笑了，我只是个普通的老板，混口饭吃。”
“哦？是吗？”老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小凡一眼，嘴角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
“你身上的气息，可不像是个普通人。”
李小凡心中暗骂，这老头，难道是个老妖怪不成？
“前辈过奖了。”李小凡抱了抱拳，试探性地问道：“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张青云。”老人缓缓吐出三个字，却如同一道惊雷，在李小凡的脑海中炸响。
张青云？这个名字，他好像在哪里听过……
对了！玄冥宗！
李小凡猛然想起，沈昭明曾经跟他说过，玄冥宗有一位长老，名叫张青云，因为不满宗门堕落，愤而隐居市井。
难道……眼前这位老人，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张青云？
李小凡的心跳开始加速，他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激动，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