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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成功封印了空间裂隙！我们拯救了世界！”
沈昭明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她走到李小凡面前，伸出手，由衷地说道：“谢谢你，李小凡。这次多亏了你。”
“别客气，沈队长，为人民服务，这是我应该做的。”李小凡笑着握住沈昭明的手，却感到一股异样的电流涌入身体。
然而，就在众人松了一口气时，李小凡的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一段陌生的记忆。
那是一段尘封的历史，一段被遗忘的秘辛。
他仿佛回到了明朝，看到了金碧辉煌的皇宫，看到了身穿龙袍的建文帝，看到了自己……
他看到了自己作为建文帝的亲信修士，参与了一场秘密的仪式。
那场仪式旨在沟通天地，修复被破坏的规则。
他看到自己不仅献祭了毕生灵力，还将自己的灵魂与一条真龙的魂魄绑定在一起。
记忆的最后，一个苍老的声音低语着，如同来自地狱的呢喃：“唯有牺牲逆鳞者的灵魂，才能真正修复天地规则……”
李小凡猛然睁开双眼，脸色阴沉得可怕。
“原来……这就是真相。”他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沙哑。
“原来补天计划的最终代价，竟然是我的灵魂……”
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拥有操控纸人的能力，为何会成为龙隐的“逆鳞”，为何会与建文帝扯上关系。
一切的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我……只是一个被利用的棋子吗？”李小凡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沈昭明察觉到李小凡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李小凡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只是有点累了。”
他不愿将真相告诉沈昭明，因为他知道，一旦说出口，事情将会变得更加复杂。
他不想让沈昭明担心，更不想让她卷入这场危险的漩涡。
“我们现在安全了吗？”李小凡转移话题，转身看向林舟。
林舟连忙检查着仪器上的数据，点了点头：“裂隙已经完全封闭，短期内不会再有危险。这次真是太感谢李先生了，你的能力简直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