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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站在审讯室外面，皱着眉头，死死盯着里面那个跛脚男人。
他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开口：“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有你苦头吃。”
跛脚男人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林羽：“我真没杀人，句句属实啊。”
林羽不屑地冷笑一声：“没杀人？那你连朋友信息都说不利索，怎么回事？”
男人急得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说话都结巴了：“我……我怕惹上麻烦，那朋友不是什么好人。”
林羽目光像刀子一样锐利：“什么朋友？说清楚！”
男人犹豫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他是个混混，我怕说了你们找他，他会找我算账。”
林羽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吼道：“你都涉嫌杀人了，还管别人？快说！”
男人被吓得一哆嗦，赶紧说道：“他叫阿强，经常在夜市附近晃荡。”
林羽迅速记下信息，接着问：“案发那晚你找他干啥？”
男人低着头，声音很小：“我欠他钱，他催得紧，我去还钱。”
林羽听了，低头沉思，总觉得这说法不太靠谱，得查查。
就在这时，同事匆匆走进来，凑到林羽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林羽脸色瞬间变了，大步流星地走出审讯室。
来到走廊，同事着急地说：“刚收到消息，有个自称关键证人的人要见你。”
林羽眼睛一下子亮了：“人在哪？”
同事指了指接待室：“在那边等着呢。”
林羽赶紧整理了下衣服，急忙朝接待室走去。
推开门，只见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神情显得很紧张。
林羽走上前去，笑着说：“你好，你说你是关键证人？”
中年男人站起来，有点局促地点点头：“是的，警察同志。”
林羽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温和地说：“别紧张，慢慢说，你知道啥情况？”
中年男人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案发那晚，我正好路过案发现场。”
林羽一听，眼神立刻警觉起来：“那你看到啥了？”
中年男人努力回忆着：“我看到有个人鬼鬼祟祟进了那栋楼，当时没多想。”
林羽赶忙追问：“那人长啥样？”
中年男人皱着眉头想了想：“个子挺高，穿一身黑衣服，脸没看清。”
林羽又问：“还有别的特征不？比如走路姿势，说话声音。”
中年男人想了一会儿说：“走路挺正常，没听到他说话。”
林羽有点失望，但还是鼓励道：“你再仔细想想，任何小细节都可能有用。”
中年男人闭上眼睛，努力回想：“对了，他身上好像有股怪味。”
林羽精神一振：“什么怪味？”
中年男人描述道：“有点像消毒水味，还混合着别的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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