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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枕月。”
姜晚柠咬了咬牙，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大概就在半个小时前，姜晚柠还在等着去宴会现场的时候，开门就是见到了她。
不过当时的孟枕月戴了帽子和口罩，她有一瞬间的熟悉，却是没办法确认对方真正的身份。
但也只是她愣神的一瞬间，就被人捂住了口鼻，下了昏迷的药。
紧跟着姜晚柠便失去了意识，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是到了这个地方。
而姜晚柠此刻之所以不可置信，却是因为自己面前孟枕月的一张脸。
还是那张和她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此刻却是已经被人给毁了，原本精致的脸蛋上布满了面目可憎的疤痕。
那些刀口很深，有的甚至是才结过痂，还没完全愈合，显然是不久前才发生过的事。
之前她见姜晚柠的时候一直戴着帽子和口罩，此刻完全摘下后，姜晚柠才算是完全目睹了其中的真容。
“恐怖吗？”
好像是看出姜晚柠震惊的情绪，黑暗之中，孟枕月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只是那笑声看似轻柔，却又好像隐隐压抑着某种即将疯狂的情绪。
“我的脸被毁了，就在半个月前，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姜晚柠望见她那张狰狞又恐怖的脸，不由得闭了闭眼。
“我不想知道。”
“你的脸被谁毁了，这和我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倒是你，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里来？”
可对面孟枕月却丝毫不愿她这样似的，又晃着她强行对上了自己的视线。
那其中，正蕴含着歇斯底里的疯狂：“怎么和你没关系？”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姜晚柠！我明明已经警告过你了，你为什么还要继续和谢言川接触？！”
对上孟枕月近乎扭曲的表情，好像有什么答案即将从她口中呼之欲出。
姜晚柠好像忽然想起来几天之前，她去找孟枕月却没找到的时候。
当时谢言川那古怪又莫名害怕她知道什么的态度。
联想到这些的一瞬间，姜晚柠脸上好像有些惊慌失措的表情。
果然也没逃过她正对面孟枕月的捕捉。
下一秒，女人便爆发出了更加得意，甚至歇斯底里的笑：“你果然害怕了，姜晚柠，你果然害怕了！”
“你肯定也猜到了对不对，我这张脸变成现在这样，全部都是谢言川做的！”
身后刺目白光的映照之下，显得孟枕月脸上那些可怖的疤痕在阴影之下更加诡异，仿佛地狱中爬出来随时会吃人的恶鬼一般，令人汗毛都不禁跟着竖立起来。
“我告诉你姜晚柠，你真以为他谢言川是什么好人吗？”
“他如今在你面前那些温柔体贴，全部都是装的，私底下他就是这样一个恐怖又阴险的魔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