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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景刷的把手收了回来，“所以呢？为什么不捂口鼻？”
“……”
顾铮看着对方眼中的认真，老实坦白，“半个月前，我在地下拳场发现了这个东西，在抓捕过程中，有一支不慎打碎，我离得太近，不慎吸入了一点。”
“真的，很少一点。”顾铮见女孩的脸色实在难看，慌忙用手指比了一下。
“因为没什么反应就先观察着，结果昨天那个气息一出来，体内残留的这点就勾了出来。”
“宝宝，我错了。”
男人垂着头，可怜的不行，禾景看着他还有些苍白的脸，实在是说不出什么重话，“……放我下去，她们马上就到了。”
禾景刚坐回椅子上，蒋文晴和裴医生就前后脚到了，一通检查之后，两人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没事了。”
“各项指标都已经恢复了正常，最近一个星期最好不要使用精神力，其他都没什么事了。”
裴医生检查完很快就走了，蒋文晴留下来坐了一会。
“现在放下心了吧？这两天也不回家休息，非要一直守着。”
禾景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他之后如果再遇到这种躁动剂，还会吸入一点就被诱发么？”
“不会，这也是这个躁动剂的一个特点，就是一次之后会有免疫性。”
禾景松了口气点点头。
顾铮拿过一旁的苹果自然而然的开始削皮，“塞林那边怎么样？”
“没抓到，小杨赶过去以后塞林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
顾铮用牙签叉起一块苹果递到禾景的嘴边，“敢直接出现，肯定是留了后手。”
“嗯，小杨回去的时候，巷子里除了塞林保镖的尸体，其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什么？”禾景茫然，“我们当时没杀人啊？”
顾铮眉头蹙起，“没有。”
“那会是谁？”蒋文晴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现场还有别人？”
“没有。”
“难不成是塞林杀了自己的人？他这么做是为什么？”
三人沉默下来，禾景小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嚼着苹果，可爱的不行。
顾铮没忍住戳了戳，唰的！猫爪一拍，顾铮收回了多了个爪印的手。
“我有一个猜测。”
“什么？”两人看向禾景。
“我对躁动剂没有反应，他走之前说不会把我的秘密告诉别人，会是因为这个么？”
“有可能。”蒋文晴思索道：“塞林的行事乖张，很多行为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理解。”
“好啦，这些事情交给杨子昂去处理吧，你们呢，一个就好好修养，一个就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