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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江禹哲应了声，刚要拿起车钥匙，却想起了因为狼狗那一爪子自己这还疼的厉害的肩膀，连忙将车钥匙扔给了佟涵之。
“涵之女神，还是你开吧。”
直到窗外的警车消失在了院子里，何锵还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好像陷入了想不透的困局。
“你在想什么？”
诺大的办公室又只剩下周游跟何锵，丁诺一大早又不知道去了哪，这两天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么。
何锵头都没抬，稀里糊涂道：“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啊？”
周游伸手在何锵的面前晃了晃：“你昨晚是一晚上没睡吗？”
“奥。”何锵意识到自己刚刚不知道神游到了哪里去，这才抬起头说道，“我是觉得太顺理成章了吧？”
“嗯？”周游坐到了何锵的身旁，等待着他的说法。
何锵顺了顺思路，说道：“从我们去省法医处从田立杰那了解到十二星相异闻开始凶手就不断的跟我们交锋，暴露自己身上的信息。”
“先是狼狗威胁，再是董欣欣的校友，再到于莉的家庭背景，再到乌蒙观的老道士失踪，傀儡之术出现跟似乎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橘猫猫毛跟消毒水味。”
“还有借小道士之口传递给我们的关键信息：跟死人打交道、精通催眠术、心理学……”
“到最后于莉的家庭背景指引丹阳、涵之到了田野化肥厂，发现了潘小双跟关颖雪的尸体，又在两人的尸体上发现了锁定田立杰是嫌疑人的确凿证据。”
何锵越说越觉得不对劲，有些激动的拉着周游的袖子：“周队，如果这些都是凶手故意泄露给我们的信息呢？如果让我们把田立杰当做嫌疑人只是凶手的障眼法呢？”
周游有些难以置信：“把我们整个诡案组玩弄股掌之中，一步一步地牵着我们的鼻子走，把田立杰、老道士都算计了进去，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那这个凶手得是怎样的人物？”
“可现在除了田立杰我们根本找不到其他任何的嫌疑人。”何锵站起身，来回踱步，“可如果凶手真的是田立杰的话逻辑上根本讲不通呀。”
“凶手不惜威胁警察，在短短一周的时间内连杀五人，给死者注射不同的毒素，将尸体摆放成分毫不差的生肖形态，说明他对这个换命仪式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