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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牙接着讲述父亲的经历：“他早年被抓壮丁参战，一直打到赶走日本人，结果在战场上腿受伤致残。
后来国家稳定了，他就回京都做起古玩玉器的生意。”
说到这儿，他问胡巴一：“您对这一行也懂吧？”
胡巴一打趣道：“你家老爷子倒斗的时候，就没挖到个大粽子？”
大金牙闻言暗自点头，之前看到胡巴一的罗盘就觉得 ** 不离十，如今听他说起内行话，更确定无疑。
他称赞道：“内行！”
坐在胡巴一身旁的王胖子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问：“什么粽子？”
周存看出他的困惑，解释道：“这是倒斗行当的术语，指尸变，可以理解为低级僵尸。”
王胖子恍然大悟，但心里还是将信将疑。
周存见到王胖子满脸怀疑的表情，摇了摇头未作回应。
毕竟，对于普通人而言，这样的事情确实难以置信。
如今正值八十年代，社会上严格禁止任何形式的封建迷信活动。
不过，用不了几天，王胖子就会在牛心山亲眼见证这一切。
大金牙附和道：“周爷说得对极了。”
看到胡巴一和王胖子对周存充满好奇，大金牙主动向他们介绍：“这位是周爷，家学渊源，他家在潘家园经营古玩玉器，那是首屈一指的。”
“别看他看起来像位学者，实际上他的身手非常了得，对付几十个人都不费吹灰之力。”
大金牙钦佩地说。
话音未落，他已经热情地招呼大家：“来吧，咱们干一杯，先敬周爷。”
胡巴一和王胖子这次表现得很配合，四人举杯一饮而尽。
饭桌上，大金牙继续说道：“我父亲年轻时曾跟随湖南的一位蔡师傅学习盗墓技巧，对挖掘古墓有着丰富的经验。”
“以前只能靠嗅觉判断，后来有了洛阳铲，通过取样土壤就能知道墓穴里的东西以及年代。
比如，土壤里有瓷片、木屑、布条、金银铜铁等，就可以推断墓葬的具体年代和结构。”
说到这儿，他面露遗憾：“可惜这种闻土辨物的手艺现在已经失传了，加上我本身患有先天性哮喘，所以只能依靠自己的眼力来经营古玩生意。”
一番话后，众人再次举杯，大金牙此刻真心希望与这些人成为朋友。
周存放下酒杯笑着说：“金爷太谦虚了，你仅凭眼力就能在潘家园闯出一片天地，已经很厉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