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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归说，能不能先放开我。”
周梓桃第一次被男子抱在怀里，还贴的那么近，让她有些慌乱无措。
即便是李煜，两人这几日单独相处时，李煜至多牵一牵她的手。
“那你不许拒绝我。”
周梓桃：……
她的沉默让顾九楼慌乱抱得更紧：“我心悦你已经很久很久了，我对你的感情不比李煜少，为什么你只看得到他，看不到我呢？”
周梓桃被顾九楼紧紧抱在怀里，他身上的气息完全把她笼罩，又听到他表白，说不清什么感觉，有惊讶有慌乱还有一点儿心跳加速。
顾九楼与她一直是君臣相交，从没越界过一次，即使自己偶尔感觉顾九楼对她太过关心，但也只以为他是关心她这个主上，从没往男女之情上想。
她也从不敢对顾九楼动心，毕竟兔子不吃窝边草。
谁知自己反倒成了顾九楼想吃的窝边草。
就是吧，她只有一个人，既然回应了李煜，断不能再去招惹另一个，可是顾九楼对她同样重要。
顾九楼为了她把端王秘密宝藏和矿产地都给了她，还尽心尽力帮她招兵买马练兵，才让她能从一众势力中脱颖而出，还为了让她不违背原则，不惜亲手弑亲。
他所付出的一点儿不比李煜少，周梓桃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知道，你已与李煜在一起。”
顾九楼说这句话时整颗心都在痛，但还是坚持说完，“将来你会是女帝，谁规定女帝只娶一个皇夫了，前朝开国女帝也有三个皇夫，你也可以……”
“这对你和李煜都不公平。”
周梓桃没想到顾九楼竟然愿意做到这种地步，说实话她很感动，可心中觉得如果自己这样做了，会同时伤害他们两个。
听到周梓桃的话，顾九楼心中竟然不那么难受了，原来她是在意自己的，她心中不是没有他。
“这世上本就没有公平可言。”
既然已经表白了，不妨再大胆一些，顾九楼低头吻向周梓桃额头，“只有愿意和不愿意，如果我们两个愿意呢？你可愿意？”
感受到额头传来的灼热触感，周梓桃脸色涨红心跳更快：“你今夜吃了许多酒，脑子不清醒，等明日你清醒了再说。”
她不想与酒鬼多做纠缠，等顾九楼酒醒肯定会后悔今晚的孟浪行为，也会后悔今晚所说的话。
没有哪个强大优秀又俊朗的男子愿意与别的男人共享一妻，就像她也不愿与别的女子分享自己未来的丈夫一样。
所以她知道这种事对男女都不公平，除非他们是清醒且真心实意愿意的，那她没话说。
“不，我很清醒。”
顾九楼借着窗外月光与周梓桃对视，让她通过眼睛看清自己的内心，“从我心悦你那天，我就预料的可能会有这天，你是女帝，也是天下之主，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只属于你自己，即便你风流成性，也挡不住我心悦你的心，我心悦你从来不是因为你的容貌和帝位，而是你这个人，你的内心，你的灵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