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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振华刚在沙发上坐下，王芸香就挨着他坐了过来，肩膀都快碰到一起了，显得格外亲近。
叶振华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想和王芸香保持距离，眼睛不由自主瞟向对面的王老。他本以为老人会皱眉头或者说点什么，可王老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照样端着茶杯慢慢喝着，就像没看见女儿这举动似的。
叶振华这才反应过来，王老肯定知道他和王芸香的事了。不然哪有当爹的看着女儿跟小伙子这么亲近，还一脸平静的。
叶振华这会倒觉得自在多了，既然王老已经知道他和芸香的关系，正好关于修士的疑问想请教王老，开口询问想必会自然得多，也不会显得太过唐突。
王芸香好像也看穿了他的心思，往叶振华身边凑了凑，声音轻轻的：“跟你说个事，我今天跟李怀德把离婚手续办了。”
叶振华一听这话，心里猛地一跳，下意识就抬眼看向对面的王老，眼神里带着点不确定。
王芸香看他这模样，赶紧补充道：“你别担心，我爸同意了的。”说完这话，她自己的小脸先红了，眼神有点闪躲小声说：“其实……还不是因为你。我心里早就装不下第二个人了，再拖着也没意思。”
叶振华这才回过神，心里又热又胀的，看着王芸香泛红的脸颊，再瞅瞅依旧神色平静的王老，突然明白老人刚才那副淡然的样子。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喉咙却有点发紧，最后只轻轻“嗯”了一声，身子不自觉地往王芸香那边靠了靠。
王老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落在叶振华身上，缓缓开口：“振华，你大晚上的来我这，是不是有什么事？”他只问叶振华的来意，对他是怎么绕过层层守卫进到院子里的事只字未提。
叶振华正想开口，旁边的王芸香却突然反应过来，父亲这话里藏着的信息让她吃了一惊。她猛地转头看向叶振华，眼睛瞪得圆圆的：“振华，你该不会是没经过门岗登记，自己摸进来的吧？”要知道，王老住的地方安保极严，门口不仅有持枪的警卫，还有巡逻的战士，平时就算是熟客来访，也得提前报备登记才能放行。
王芸香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上下打量着叶振华，想从他身上找出点翻墙爬窗的痕迹，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这家伙，胆子倒是不小。
叶振华被王芸香看得有些不自在，干咳一声正想解释，却听王老轻咳一声打断了他：“先说说你的事吧。”
“老爷子，既然咱们都是一家人了，那我就不绕弯子了。我想问问您，您知道修士这种人存在吗？”
王老一听叶振华提到“修士”这两个字，脸上的平静一下子没了，“砰”的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表情变得特别严肃，盯着叶振华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叶振华迎着王老的目光说：“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有人一直在盯着我。而且我发现那些监视我的人里，有三个是修士。”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今晚特意过来，就是想问问您，关于修士的事，您到底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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