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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头发吗？还能再长出来！小事，小事情！头发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啊！”
江慕然缓缓转过头，空洞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是看着他。
“你不懂……”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随时会被风吹散。
“什么都……回不来了……”
林凡心头一沉。
雾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哀莫大于心死？
他尝试着往前走一步。
“你别过来！”
江慕然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身体摇摇欲坠。
“别激动别激动，下面全是同学！摔下去不好看的！”
林凡连连摆手道。
“我这个样子，没脸见你了……”
泪水终于从她空洞的眼眶中滑落，带着无尽的绝望。
妈了个巴子，怎么劝不动的，直接上强度得了。
林凡不再犹豫，眼神一凝，右手两根手指悄然并拢，拔起了脖颈处的一小撮毫毛，对着江慕然的方向。
“定！”
然而，预想中对方被定格的画面并未出现。
一股无形的柔韧力量从江慕然身上反弹回来，将他的灵力尽数化解。
？
林凡愣了一下。
怎么回事？
定身术居然失效了？
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啊，她分明修为不必我高多少才对！
眼看江慕然一只脚已经踏出了天台边缘，林凡脑中一片空白。
“系统！出来救一下呀！”
他在心中狂吼。
【检测到宿主强烈意愿，可临时开启一次性神通‘七十二变’（残缺版）。】
林凡心中一喜。
【兑换所需信仰点数：8000。】
“我靠！”
林凡差点骂出声，他看了眼自己的信仰点数，总共才五千多点，这狗系统是在抢劫！
“能不能便宜点？打个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系统商城，概不议价。】
“……”
【检测到宿主信仰点数不足，提供备用方案：消耗宿主当前持有的一半信仰点数，兑换一次性‘七十二变’之‘毫毛化形’术。】
一半？
那也是两千多点！是他辛辛苦苦说书赚来的血汗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