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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桐的检测仪突然亮起温度曲线,她把屏幕转向我:“看血滴的干燥分层——外层是暴雨前72小时的氧化痕迹,里层……”她的喉结动了动,“是新渗的血。”
有人在台风登陆前刻意覆盖了旧血渍,想让我们误以为案发时间在暴雨后。
雨声突然变闷了。
我抬头,通风管的锈迹正往下掉,在地面积成深褐色的粉末。
电磁笔刚碰到管壁,铁锈簌簌往下落,带着一股陈旧的铁腥味。
我用指尖碾了碾,铁元素氧化层的分层在雨水中显形——最外层是新鲜的红褐色,中间夹着两天前的暗棕,最里层泛着青灰。
“李师傅的货车。”我对着林疏桐喊。
她的瞳孔缩成针尖,显然也想到了——那个总在码头拉货的老司机,三天前替“客户”运过辆改装车,说车厢里有“会响的铁盒子”。
“氧化层的新旧交替说明,货车半小时前刚从这里经过。”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指腹残留着铁锈颗粒,“他们把关键证据藏在车里,等暴雨冲掉地面痕迹,再让货车把证据运走。”
林疏桐突然抓住我的袖子,指向陈野的方向。
他的机械躯体正在往下滑,裂缝里的线路闪着诡异的绿光。
刚才是倒计时的机械眼突然暗了,可他的机械胸腔里,传来越来越清晰的嗡鸣——像某种金属心脏,正从沉睡中苏醒。
暴雨砸在头顶的铁皮上,声音震得人耳膜发疼。
我盯着陈野逐渐没入阴影的机械眼,后颈的月牙疤痕突然发烫。
那是十二岁那年,在解剖室蹲了整夜看墙灰时,被母亲的解剖刀划的。
此刻,那道疤像被火烤着,烫得我几乎要喊出声。
林疏桐的手突然覆上来,她的掌心带着急诊室惯有的消毒水味:“沈墨……”
陈野的机械胸腔里,嗡鸣声突然拔高了一个调门。
那声音就像突然被拧紧的发条,刺得我耳膜生疼。
当那句“X - 07的基因链需要双重献祭”夹杂着电流杂音传入我耳中时,我后颈的月牙疤正烫得发颤——这是我十二岁时蹲在解剖室看墙灰,被母亲的解剖刀划伤留下的旧伤,每次触及关键线索时它总会发烫,比任何仪器都准。
林疏桐的镊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