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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烨蹙着眉，冷声道。
他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来直往，一步到位，不好吗？
“你不测了，可我还签呢！”
柳如烟蹙着眉，冷声提醒。
一会儿就要爬塔，她赶时间，可没闲情雅致陪这废物讨价还价！
她多金贵啊，便宜了这废物，还不乐意了？
真是蠢啊！
“我是说，就在这里吧。”
看着柳如烟，江烨嘴角轻扬，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他不喜欢遮遮掩掩，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干脆就当着少女们的面，把话挑明！
少女们听了，脸都红了，眼角噙着泪，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好消息：小烨不把她们当外人。
坏消息：小烨也没把她们当人呀！
柳如烟啊，柳如烟，这协议，真的非签不可吗？！
“这里？你不怕她们吃醋？”
柳如烟却气笑了，瞪着江烨，嗔视道！
这狂徒，看起来斯文清秀，可骨子里竟然十分变态！
签个字还那么多少女围观教学，合着把她当日语老师啊？
“有什么好吃的。”
江烨不在乎的笑了笑，卷起衣袖，淡淡的说道。
倒不是他脸皮厚，都断绝关系了，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行，我满足你！”
柳如烟冷笑一声，索性破罐子破摔。
既然那群舔猫都不在意，她柳如烟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四季如此，便攥着裙摆，小声提醒：
“正面签，还是反面签？”
“还是正反都要签？”
协议上可是有两处落名，正反皆有，为的就是防止江烨耍滑头。
“反面吧，我不想看到你这张臭脸。”
江烨没有犹豫，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搞什么啊，磨磨蹭蹭的，别耽误他爬塔刷级的时间。
“反面就反面！”
柳如烟咬着唇，冷哼一声。
压着心底的不爽，走到江烨身前，熟练的转过身。
然后将纸团扔在地上，弯着腰，厌恶的蹙眉提醒：
“在我系好鞋带之前，你最好把字签完！”
说罢，便闭上眼，等待着江烨的抉择！
“好，我签！”
江烨嘴角一扬，落笔生花！
42码的靴子，狠狠的踹在了柳如烟的屁股上。
夜凯！
这一脚，多年的愤怒！
“唔！”
她吃痛的蹙着眉，不解的趴在地上，有些委屈的扭过头，噙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