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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这么问，赵九疑惑道：“我有阴阳眼，能看穿这些不是很正常吗？”
老六苦笑：“普通的阴阳眼眼，能看透阴阳，但是却无法看透是非善恶，因果轮回，你能看透是非善恶，那是因为你本身……啊——”老六话没说完，便突然惨叫一声，然后一口血喷了出来。
赵九连忙上前扶起她：“老六，你怎么了？有没有事？”
老六支撑着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道：“抱歉老九，我可能要暂时离开了，有些事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有心无力。”
赵九抿紧嘴唇没说话。
老六爬了起来道：“老九，你只要知道，我从来不会害你就是了。”
老六说完，也没等赵九回答，便渐渐消失了。
赵九起身坐回椅子上，闭上眼久久没动。
许久，她睁开眼起身进了东厢房，给中坛元帅和财神爷各上了三炷香，看着那烟缓缓上升，赵九轻轻的念道：“师父，你在哪里？”
第二天，赵九一早就起床去了镇上，这次她谁也没带，香桂、莲笙翟香香她们，全都留在家里。
车站，楚佑文早早就等在那里了，见到赵九，楚佑连忙迎接了上来：“要去吃早饭吗？”
赵九摇摇头：“吃过了。”
“行，那咱们就在这等着吧。”
楚佑文订的是九点的票，但火车却到九点半才发车。
等两人上了车，楚佑文带她到了卧铺车厢，里面已经有了三个人了，都是赵九之前见过的。
“赵知青，这几位你应该都认识，陈安江，蒲卓立、马安国。”
三个人跟赵九问了好，尤其是陈安江，见到赵九颇有些激动的说道：“赵知青，上次你帮了我，我还没谢谢你呢！”
赵九摆摆手道：“举手之劳。”
“赵知青，这就是之前去燕口村的两位，也是他们看见……”楚佑文没说完，但赵九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
“所以，你们看到那个屠村的人，跟我长得很像？”赵九问道。
蒲卓立抿了下嘴唇道：“不是长得像，赵知青，那个人几乎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虽然一样，但是今天一看到你，我们就知道那个人不是你，赵知青，那个人绝对不是你。”马安国说道，旁边的蒲卓立也跟着点头。
“为什么这么说？”赵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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