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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基本在林陌的预料之中。
但他还是故意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注视着陈清欢。
果然。
陈清欢随之解释道：“道长也许觉得很匪夷所思，但感觉这种东西，说来就来。”
“你要让我给出一个具体说法，我也说不清楚。”
“道长若是也对我有意，待你拜入万剑阁之后，我们可以结为道侣。”
林陌摇了摇头，不为所动道：“老夫配不上你，陈仙子。”
“我不过是初圣宗的一介杂役，而你在万剑阁的地位，想来不会低，就算老夫拜入万剑阁，若与你结为道侣，老夫基本可以预见。”
“那些仰慕你的万剑阁弟子们，会烦不胜烦地来找我的麻烦。”
“兴许你可以保护我，但我不想过这样的日子。”
“......”
陈清欢张了张朱唇，想要找补林陌的说法。
可思来想去，她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她在万剑阁被评为千年第一美人，且天资卓绝，身份地位超然。
仰慕者更是可以从万剑阁山门排到青州城。
林陌若真在万剑阁与她结为道侣，林陌的麻烦绝对不会少。
甚至毫不夸张地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间断！
“道长，我且问你，我在你眼里，真的很不堪吗？”沉默许久，陈清欢问道。
“仙子此言差矣。”
林陌如实说道：“老夫相信，只要目之所及不是一片虚无之人，都会觉得你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美人，气质出众，资质卓绝。”
“那些不够自信的男修，在你面前会自行惭愧。”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老夫也不例外。”
“但仙子与我，是两个世界之人，若无意外，我与仙子本不会相识，更不会发生什么刻骨铭心的故事。”
这个意外，便是纯阳圣体。
只是陈清欢不知道而已。
确定了林陌对自己的态度，陈清欢这才说道：“道长与我，确实存在着天然的隔阂，但...”
“这里可是天渊大陆，任何的身份、地位差距，皆可通过修为来弥补。”
“无论一个人早年有多么的卑微、低贱，他日若登临大陆之巅，成就大乘果位。”
“那么曾经渺小如蝼蚁的他，便会是这个大陆上地位最高的人之一。”
“道长，我对你没有那么高的要求，你若真对我有意，便努力修炼，他日突破元婴，再与我结为道侣，一切的质疑声，自会如潮水般褪去。”
陈清欢知道。
林陌只是看起来老而已。
实际上，林陌的年龄，还真不比她大多少。
林陌之所以会如此显老，想来是在寿命的晚年才突破筑基，突破了肉体凡胎的寿命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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