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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帝江的麦克风突然爆出一串刺耳的电流声。我皱起眉，正要开口，系统却弹出一条提示：
【检测到未知频率干扰，来源不明】
我猛地抬头，看向他。
他一脸尴尬地摆弄着麦克风：“刚才好像……串频了。”
我盯着他那张滑稽的脸，心里却升起一丝不安。这种干扰，不像是巧合。
“你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我问。
“没有啊。”他摇头，“除了那个契约之印碎片……”
我心头一震。那枚碎片是前几日与神秘访客交涉时留下的残片，被帝江误吞后就再没动静。但现在看来，它似乎在悄悄影响些什么。
“先回去吧。”我说，“今晚大家早点休息，明天继续筹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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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财务主管把最新的预算报表递给我时，脸色比昨天更差了。
“情况不太妙。”她低声说，“赞助商那边临时撤资，贷款审批也出了问题。现在账上只剩不到两成资金。”
我翻看报表，眉头紧锁。
“广告牌的事不能再让步。”我说，“但必须找到新的资金来源。”
“我有个建议。”白泽推了推眼镜，“我们可以尝试和供应商重新谈判，看看能不能压低采购价格。”
“他们之前已经不肯降价了。”我叹了口气，“不过……也许可以换种方式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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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自联系了几家主要供应商，约好了见面时间。
第一站是灵石供应方——昆仑商会。
对方代表是个精明的中年男子，一见面就摊手道：“陆园长，我们上次的价格已经是底线了，再降真没法做了。”
“我不是来砍价的。”我笑了笑，“我是来谈长期合作的。”
他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如果你们愿意在这次盛会中给予一定优惠，我可以承诺未来三年内所有灵石采购优先考虑你们。”我说，“而且，我可以提供一些现实世界的特殊物品作为额外补偿。”
“比如？”他来了兴趣。
“比如火锅底料。”我说。
他瞪大眼：“你说啥？”
“别小看这个东西。”我拿出一小包自热火锅，“这是现实世界最受欢迎的食物之一，味道独特，甚至能在某些异兽身上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当场泡了一碗，香味瞬间弥漫整个会议室。
“尝尝？”我笑着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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