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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山海灵契共鸣系统传来的微弱波动。那团被我们暂时压制的能量依旧在运作，虽然规模缩减了一半，但它的存在感反而更加清晰了。
“回去的路上要小心。”我说，“这东西既然能远程传输信号，说明蜃楼组织的触角比我们想象得更深。”
凤凰点头：“我已经用火焰标记了这片区域，如果它再有异常波动，我们会第一时间察觉。”
应龙低声道：“但我建议不要久留这里，刚才的行动已经惊动了某些东西。”
穷奇握紧战斧，眼神警惕地扫视四周：“你们说……他们会不会就在暗处看着？”
帝江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别吓我啊……我可不想变成实验品。”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了看掌心那片鳞片。它仍然泛着幽蓝的光，但比起之前黯淡了许多。我隐隐觉得，这块鳞片和那个金属装置之间，还有更深的联系。
回到动物园时，天色已晚。我让凤凰和其他异兽先去休息，自己则带着鳞片和从遗迹中找到的石板来到实验室。
实验室里，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草香。我把鳞片放在能量探测仪上，启动分析程序。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让我眉头越皱越紧。
“果然……这不是普通的生物改造痕迹。”我喃喃道。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是陆吾。
“你还没休息？”他靠在门边，尾巴轻轻甩动。
“睡不着。”我把屏幕转向他，“你看这个波形图，像不像某种脉冲信号？”
陆吾眯起眼睛仔细看了几秒，点点头：“像是在发送什么信息，但频率不太稳定。”
“问题就在这里。”我指着另一组数据，“如果这是远程控制信号，为什么会不稳定？除非……它本身就是在尝试连接多个节点。”
“你是说，蜃楼计划不止一个这样的信号源？”
我沉默了几秒，缓缓点头：“恐怕不止十个。”
陆吾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我们需要更多情报。”
第二天一早，我召集所有异兽开会。
“昨晚我分析了鳞片上的能量波形。”我站在会议室中央，将投影调出来，“这不是单一信号，而是一个网络的一部分。每个节点都在向某个中心点发送数据。”
“也就是说……”凤凰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们已经在现实世界布下了不少这样的装置？”
“极有可能。”我点头，“而且这些装置不仅能收集数据，还能反向操控异兽。”
穷奇猛地拍桌：“那就先把它们全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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