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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满目疮痍的园区里，碎裂的玻璃、烧焦的树木和被撕裂的围栏像是一幅未完成的战争画卷。我的工装裤脚沾满了泥土，右手上还残留着昨晚战斗时留下的灼痕。
“老大，西侧围墙那边还有几个碎片！”研究员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
我看了眼手里的那块幽蓝碎片，表面的能量波动已经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但它的存在本身就说明了一个事实——这不是一次偶然的袭击，而是有预谋的入侵。
“带我去。”我对着身旁的凤凰说。
她轻轻扇动翅膀，火光在尾羽间跳跃，像是随时准备再度点燃战场。我们穿过狼藉的园区，一路上不断有员工和异兽们忙碌的身影。有人在清理废墟，有人在搬运残骸，还有人站在高处观察四周，以防敌人再次来袭。
穷奇正用战斧劈开一块压住电路箱的金属板，见到我过来，他哼了一声：“这帮杂种下手够狠。”
“有没有抓到活口？”我问。
“全都自爆了。”他一脚踢开地上的碎片，“连点肉渣都没留下。”
我蹲下身，捡起一块较大的碎片。它的边缘呈锯齿状，表面刻着一道道细密的纹路，与我们在神秘之地发现的警告石碑极为相似。
“不是自然形成的。”我低声重复了一遍。
“你觉得蜃楼真的在搞什么实验兵器？”凤凰落在旁边，眼神凝重。
“可能性很大。”我站起身，将碎片收进背包，“如果他们能批量制造这种生物，并远程操控它们……”
话没说完，通讯器里突然传来帝江的声音：“报告！西侧围墙附近又发现了三块碎片，还有一片奇怪的鳞片，比普通异兽的大很多。”
我立刻回应：“派人看守现场，别让任何东西丢失。”
“明白！”帝江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不过……这片鳞片上好像也有符文。”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符文？难道这些神秘生物不只是武器，还是某种仪式的一部分？
“马上过去。”我对凤凰和穷奇说。
我们加快脚步，穿过破损的围栏，来到西侧围墙。这里原本是一片灌木丛，现在却被炸出了一个大坑，几块蓝色碎片散落在地上，周围还有几道深深的抓痕。
一名年轻员工拿着工具正在收集碎片，看到我来了赶紧汇报：“这些都是从不同位置找到的，其中一块嵌在树干里。”
我蹲下查看，果然在树干上找到了一处深陷的痕迹。这说明那些生物不仅速度快，力量也不容小觑。
“这块鳞片呢？”我问。
员工递来一片暗紫色的鳞片，上面确实刻着复杂的符文，像是某种古老语言的变体。
“这不像是自然生长出来的。”我翻看着鳞片，“更像是被人为铭刻上去的。”
“你是说……”凤凰皱眉，“它们是被改造过的？”
“极有可能。”我握紧鳞片，“看来蜃楼不仅掌握了控制这些生物的方法，还在尝试赋予它们更复杂的能力。”
穷奇在一旁咬牙切齿：“这群混蛋，真当我们山海动物园是软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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