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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九幽点了点头：“看来，突破口就在这些‘人证’和‘物证’上。”
她开始利用这些天积累的凡尔赛值，让系统小紫对当年那些关键“证人”的下落和现状进行追踪调查。
同时，她也通过与张嬷嬷、画春的“闲聊”，以及偶尔前来冷宫“探望”（实则是奉命监视或打探消息）的一些低阶宫人的旁敲侧击，收集关于当年案件的一些细节。
她会装作不经意地提起往事，语气中带着几分“人之常情”的感慨和好奇，引诱对方说出一些自己知道的情况。
“唉，本宫如今想来，当年之事，依旧如同噩梦一般。也不知那些曾经指证本宫的人，如今都过得怎么样了？想必是得了贵妃娘娘的重赏，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了吧？”
她会故意说出这样的话，观察对方的反应。
有些人会面露尴尬，支支吾吾；有些人会义愤填膺，替她不值；也有些人会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通过这些细微的反应，凰九幽便能大致判断出对方的立场和对当年案件的了解程度。
很快，她便锁定了几位当年巫蛊案中扮演了关键角色的“证人”。
其中有几个，是柳贵妃的心腹宫女和太监，他们在案发后确实得到了提拔和赏赐，如今在宫中过得颇为得意。
还有几个，则是一些身份低微，被威逼利诱参与作伪证的小角色。这些人中，有的在事后便被柳贵妃秘密处理掉了，以绝后患；有的则良心不安，惶惶不可终日；还有的，则因为分赃不均或得罪了上司，如今过得颇为凄惨。
“很好。”凰九幽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就从那些过得不如意，或者良心未泯的‘小鱼小虾’开始下手吧。”
她不打算一开始就惊动柳贵妃那条大鱼。打草惊蛇，可不是她的风格。
她要做的，是抽丝剥茧，一步步瓦解柳贵妃的势力，收集足够的证据，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刻，给予她致命一击！
“小紫，将那几个目前处境最差，或者最有可能被策反的关键证人的详细资料，给本宫列出来。”凰九幽下令道。
“遵命！宿主！”
看着系统屏幕上列出的一个个名字和他们的悲惨现状，凰九幽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在本宫眼中，所谓的真相，往往早已写在那些做贼心虚的人的脸上了。”她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绝对的自信。
这种程度的栽赃陷害，这种级别的宫斗权谋，对她这位曾经执掌亿万生灵生杀大权，经历过无数腥风血雨的九幽女王而言，真的就只是一场解闷的小游戏罢了。
而她，已经找到了这场游戏的第一个“突破口”。
接下来，就是如何巧妙地将这些“棋子”，一一收入囊中，为己所用了。
凰九幽的眼中，闪烁着猎人看到猎物时才会有的兴奋光芒。
这场狩猎，越来越有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