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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盈可怜巴巴泪眼朦胧地抱着裴齐光的手臂，“陛下，臣妾今日丧子已然痛彻心扉，陛下不要再让人一次一次提醒臣妾了好不好……”
这小模样，给裴齐光哭得心都软成水了，连连点头，才偏头冷声道，“还有谁不相信田院首和珩嫔吗？”
那还有谁敢说不信啊，只是于贵嫔心慌得几乎跪不稳。
“于贵嫔，小卓子是你宫里的人，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
于贵嫔一哆嗦，还没来得及说话，沅霜却突然哭着叩首，“陛下，都是奴婢一人所为，与小卓子和贵嫔娘娘无关，是奴婢嫉妒主子，一时鬼迷心窍，小卓子……只是奴婢心里有他，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说完她深深看了一眼小卓子，用尽全力挣开内侍撞上了一边的桌腿，死了。
她想护着小卓子，谁都能看出来。
裴齐光见到这一幕，眼疾手快地抬袖挡住了沈朝盈的视线，他现在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秒，生怕她见着尸体吓到。
“尸体拖去乱葬岗，小卓子即刻押入大牢，逐一你亲自审问，于贵嫔……”他看了一眼沈朝盈的眼色，继续道，“暂时禁足自己宫中，听候发落。”
说完都顾不上身后一群女人各异的面色，急匆匆抱着沈朝盈就出门上了龙辇带她回了宸晖殿。
“你真的吓到朕了，你也没说你真的会流血。”裴齐光看着躺在床上一脸无辜的小姑娘，没好气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幸好只是癸水。”
沈朝盈揉了揉微微发疼的额角，撇嘴，“我肯定不会让自己受伤呀，只是可惜了，努力了这么半天还是找不出于贵嫔背后的人是谁。”
裴齐光给她喂了点温水，也躺上床将人捞进怀里，大掌从她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沈朝盈一激灵，想推开他，“陛下，我现在来着癸水呢！”
裴齐光一噎，实在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背，“想什么呢，朕何时那么禽兽了？”说着将温暖而干燥的手心贴在她的小腹，轻柔缓慢地揉着。
怀里这小姑娘一下子变了神色，方才还凶巴巴的，转眼就眯着眼舒服地哼哼唧唧，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口蹭着。
“那初初现在有何打算？”裴齐光对她现在的乖巧很是受用，声音都染上了笑意。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像专断决定任何事那样轻易替沈朝盈决定，也许是因为她聪明，也许是因为他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