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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王铁头独臂捶胸，声如炸雷。
“带着你的尖刀连和掷弹筒分队（含陈书恒等新兵），给我像壁虎一样爬上去！在鬼子头顶，给老子架起掷弹筒阵地！我要你们用鬼子的掷弹筒，把鬼子的机枪、炮位，一个个给老子敲掉！让鬼子尝尝什么叫天降惊雷！能不能办到？！”
“能！！” 王铁头眼中凶光毕露，一把拉过陈书恒，“小子！跟紧老子！看准了再砸！别给老子丢脸！”
“是！” 陈书恒胸膛起伏，掷弹筒握得更紧。
“张大山！”
“到！”
“你的一团，给老子到谷道中间去！演场大戏！工事修得像样点，冲锋号吹得响亮点！把鬼子的火力全给老子引出来！让他们以为老子要硬冲！记住，别真冲！等王铁头的‘雷’响了再动！”
“明白！旅座！保证演得鬼子嗷嗷叫！” 张大山咧嘴一笑，眼中满是狡黠。
“赵鸿达！”
“在！”
“你的二团，右翼密林待命！王铁头一得手，隘口一乱，你给老子立刻发起最强冲锋！目标——夺占隘口！撕开通道！老子要在隘口上吃午饭！”
“您瞧好吧！鬼子今天就是盘下酒菜！” 赵鸿达拍着胸脯。
“所有人！防毒面具戴好！鬼子敢放毒，就让他们知道，我虎贲的刺刀，专捅放毒的孬种！”
“虎贲——”
“必胜！！！” 山呼海啸般的怒吼震得雾气翻滚！
左翼山腰，近乎垂直的岩壁。王铁头口衔大刀，独臂如铁钩，带领尖刀连的精锐老兵和新兵掷弹筒分队，利用绳索、岩缝，如同灵猿般向上攀爬。碎石簌簌落下，下方是深不见底的幽谷。
“稳住！别往下看！” 王铁头低吼，汗水混着岩灰流下，“陈书恒！你小子行不行？”
“行…行！” 陈书恒咬着牙，将掷弹筒绑在背上，手脚并用，紧跟不舍。恐惧被更强烈的杀敌渴望压下。
终于，一处隐蔽的突出平台被开辟出来。下方，正是隘口鬼子核心阵地的侧上方！
鬼子的重机枪巢、迫击炮位、甚至溶洞口隐约的守卫，都清晰可见！而鬼子因仰角限制和磁石干扰，竟未察觉头顶悬着的利剑！
“快！架炮！” 王铁头压低声音。
三十具掷弹筒迅速架设完毕。
老兵们飞快地调整着角度，新兵们紧张地装填榴弹。
“目标！左前方！重机枪巢！” 王铁头独臂一指，“陈书恒！第一炮！给老子打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