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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心积虑成了无知。
犯罪成了犯错。
每一个，都能成为她脱罪的理由。
苏少泽平静地想，要是璨璨在这，她会说些什么呢。
大概会是：[苏湘湘怎么聪明的一阵一阵的]
或是：[这聪明不会充话费送的吧，还有使用期限呢。]
可惜了，这么好笑，却没人知道。
他问苏湘湘：“是看我太累了想让我休息，还是不想让我参与到楚徇的手术中去？”
苏湘湘委屈地说：“你知道的！”
她的聪明体验好似到期了，人又蠢回去了。
苏少泽说：“你到底为什么不想让我给楚徇做手术？是你之前说的担心手术出意外我被楚家报复？还是单纯地不想让楚徇早点好起来？”
苏湘湘立即辩驳，“怎么可能！”
苏少泽：“可是你的所作所为只会让人以为你跟楚徇有仇，否则无法解释你为什么千方百计不惜代价地阻拦我，甚至都要给我下毒。”
苏湘湘摇头说不是。
她怎么会跟楚徇有仇，楚徇哥哥是对她最好的人！
但这些，她得留到公安局去说了。
苏少泽工作繁忙，可没时间听她一会儿聪明一会儿愚蠢的发言。
“苏主任，怎么回事？”
苏湘湘刚被警方带走，同科的其他人都闻讯过来了。
“那不是你妹妹吗？”
“她怎么被警方带走了？”
苏少泽面露难色，沉默不语。
大家或多或少都听说了苏家接回亲生女儿的事，还以为是什么豪门秘辛，见他不愿意说，也就识趣的不再问。
可没过多久，真相便传入了众人耳朵中。
“疯了吧她？”
“幸亏病人家属发现及时告诉了苏主任，否则还不知道出什么事！”
“一万块钱一片药，不愧是豪门千金，挥金如土啊。”
“苏主任还是豪门少爷呢，他偶尔吃个外卖还在那问我们怎么领优惠券呢，他也没那些富二代的臭毛病。”
“说起来，你们也都知道了吧？”
“……”
确认过眼神，都是吃过真假千金瓜的人。
而苏少泽下班后去了公安局，彼时被他事先通知的苏少洲和几个涉案病人的家属都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但除了发出预警的那位女士，其他几个病人家属都不愿意配合。
医院里花钱如流水，突然有人愿意花高价买药，一药万金，对他们来说无疑是天降横财。
有人借此赚了三五万。
不想将这钱还回去，便一口咬死是苏湘湘看他们可怜给的钱。
至于药，谁知道苏湘湘怎么拿到的。
这种说法虽然漏洞百出，但又巧合地跟苏湘湘的理由对上了。
“操！”
离开公安局后，苏少泽难得的骂了脏话。
“璨璨说得没错，老天确实在帮苏湘湘。”
苏少洲抬头看了眼波谲云诡深不可测的天。
是吗？
那就把天捅破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