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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柠吸了吸鼻子，“是。”
“你！”穆景彦像置气般，“好！我不碰你了！以后你就是求着老子碰你，老子也不碰了！”
说着，他一个起身，准备走人。
但当他的目光落在江柠的伤口上时，马上停止了动作。
她的两个膝盖，手肘，怎么都是伤？
穆景彦微愣后，拖过江柠的手臂，“你身上是怎么搞的？怎么这么多淤青伤口？”
江柠甩开他的手，用被子裹紧了自己，“造孽的人从来都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拜你所赐！”
穆景彦想了半天，“我？”
“也不全是你，还有你妹妹。”江柠越想越难过，“那天在医院，你妹妹推了我，我受了伤，手机也摔坏了，所以才会让人有机可乘，拍到那张照片。”
穆景彦沉思片刻，“你怎么不早说？”
江柠冷笑，“早说晚说有什么意义吗？你会关心吗？”
“我......”
“穆景彦。”江柠拽着被子的一角按在自己的胸口位置，“我知道，你今天想跟我做，不是因为你心里有我，而是因为你手机里的那张照片，你看到我跟别的男人有身体接触，让你的自尊受损，让你想用这样一种方式告诉我，我是你的妻子，即便你不爱我，我也不能让任何人碰。”
穆景彦听着这些话，心里有些乱。
她说得好像有道理。
但又好像哪里不对。
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刚刚的冲动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只是单纯地报复她跟另一个男人的亲密，那为什么会对她的身体如此着迷？
“穆景彦，我喜欢你。”
穆景彦蓦然回头。
“你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
穆景彦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她说，她喜欢他？
江柠苦笑，“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可能，比喜欢还要多，几乎是爱了，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算是我的初恋吧，所以爱上你，也不足为奇。”
“所以就算你冷淡我，冤枉我，让我伤心，难过，我都没有怨过你，我怎么会怨一个我爱的人呢。”
江柠的心脏像被掏空了一块，空落落的，疼习惯了，也就麻木了。
这些话，她想说很久很久了。
她以为会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跟他说。
却没想到，是在绝望的此刻。
罢了，说出来，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了。
江柠继续缓缓道，“但我知道，你穆景彦不可能会爱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你心里的位置，永远是留给那一个人的，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