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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聊聊诗词歌赋、文学艺术，宁川倒也毫无压力，不介意和她们吹吹牛，可是随着话题的深入，宁川就越来越警惕了。
司徒婉还好说，可能是为了那位爱好文学的女帝，搜罗一些诗词而已。
但是洛云汐，宁川却始终觉得她的目的，并没有那么简单。
她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是在试探，稍一不慎可能就会踩到坑里。
可如果说她看穿了自己的身份，宁川又觉得这事不大可能，对于自己的科技能力，宁川还是有足够的自信的。
相对于人类来说，自己是改头换面，但是相对于纳米集群来说，只是变换了形态，此刻的自己就是完全真实的存在。
甚至于说之前的模样，也不能算是真正的模样，只是因为自己习惯于之前作为人类的容貌和习惯，所以化作那种形态而已。
如果要是愿意，自己随时可以变成像小智那样的圆球，或者是傲元那样的真龙。
真正形态的纳米集群，根本不存在固定的形态！
可问题是，洛云汐上来就盯上了自己一般，几次三番的接近和试探，此次更是借助与司徒婉交流的名义，赖着不走了。
这让宁川无比的头疼，却又没有更好的办法。
如果这个时候选择离开，反而显得刻意了些。
司徒婉也是极其聪明之人，一开始不明白洛云汐忽然到访的目的，当发现洛云汐虽然话题飘忽，但核心始终在宁川的身上时，她就意识到了什么。
自己接近宁川，是因为他的聪明才智，以后或许会有更多依仗的地方。
至于说诗词的才华，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顺势而为当做交流的谈资而已，女帝虽然喜欢诗词文学，但也不至于因为几首诗词就如何。
否则一个小门小派的内照境弟子，还入不了她的法眼，更不要说有资格平起平坐了。
就算是此刻面对面交流，司徒婉也只是表面客气，拉拢的手段而已，其实内心并未真正将其当做可以平等而待，真心交往的朋友。
可如今洛云汐这个阴阳道宗的圣女，忽然主动贴了上来，而且反复试探宁川，这就不由的让她心生疑窦了。
难道说这韦小宝，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吗？
能够作为大商皇朝的女帝的贴身侍卫，大商皇朝的代言人，司徒婉自然足够的聪明，也有自己的心机和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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