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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叶轻轻点头："所以她总在关键时刻出现。不是巧合，是牺牲。"
果实突然裂开，里面的脊椎模型飞向新树。当它融入树干的刹那，整棵世界树绽放出耀眼的银光。光芒中，无数银色颗粒从树冠升起，在夜空下重组为楚月完整的形象。
"阳哥哥。"她微笑的样子和五岁时一模一样，"这次我真的要走了。"
我想冲过去抱住她，却发现双脚生了根——字面意义上的根须正从我的脚踝扎入地面。低头看去，皮肤下隐约有银光流动，与新生世界树的频率完全同步。
"容器的最后阶段。"脊椎解释道，"你将与世界树共生。"
楚月的虚影飘到我面前，小手轻抚我长出嫩芽的发梢："别难过。这次不是永别，只是..."
"换我守护大家。"我接上她的话，喉间涌上草木的清香。
她笑着点头，身形开始消散。但在完全消失前，突然调皮地眨眨眼："对了，脊椎有个秘密没告诉你。"
"什么秘密？"
"初代容器的真名。"她的声音越来越远，"其实也是楚阳。"
这个惊人的信息还未消化，地面突然剧烈震动。新树最粗壮的根须破土而出，温柔地缠绕住我的身体。在完全被银光吞没前，我看到同伴们惊讶的表情，听到脊椎最后的低语：
"不是继承，是轮回的终结。欢迎回家，最初的园丁。"
银光中，无数记忆碎片重组。我看到了初代——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青年，跪在新生世界树前，将自己的名字刻在第七节脊椎上：
"如果未来有个叫楚阳的孩子找到你，请对他温柔些。那是...我的转世。"
意识沉入温暖的黑暗。最后感知到的是新树的根系与我血脉交融，而遥远的地面上，林玥的惊呼隐约可闻：
"天啊...楚阳开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