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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单膝跪地时膝盖撞到冰柱，发出“咔嚓”一声。“这里面不是戒指，是南极的第一捧雪——”
盒子里躺着个水晶瓶，里面装着撒了金粉的雪花，下面压着张支票。翟芳芳看清数字时倒吸一口凉气：“一百亿英镑？你要把南极买下来当聘礼？”
“不，”郑国庆摇摇头，指尖轻轻划过她的手背，“这是‘芳芳极地保护基金’的启动资金，专门给企鹅建恒温别墅。至于聘礼……”
他打了个响指，冰雕城堡的灯光突然变成渐变的中国红。穹顶的极光组成巨大的“囍”字，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郑国庆指着冰门外，只见十八只帝企鹅排成队列，每只嘴里都叼着串LED灯组成的鞭炮，而它们身后，是用冰雕成的十二生肖，每个生肖的眼睛都是一颗鸽子蛋大的钻石。
翟芳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蹲下身，捡起那瓶南极雪，突然想起第一次听说郑国庆要在南极建滑雪场时，她以为他疯了。“所以，”她擦掉眼泪，故意刁难，“要是我不答应呢？”
郑国庆突然从大衣内袋掏出一叠文件甩在冰台上。最上面是份股权转让协议，受让方写着“翟芳芳”，股份比例是“南极旅游公司100%”。“不答应也行，”他挑眉，“那就辛苦翟总每天来南极上班，顺便管理五百亿遗产。”
翟芳芳的指尖触到冰冷的冰晶。她这才发现，冰雕城堡的墙壁上不知何时贴满了便利贴，全是球迷的祝福：
“郑老板求婚成功我就去南极跳冰泳！”
“翟总快答应！我把曼联季票钱当份子钱！”
“楼上的格局小了，我刚用积分兑换了现场观礼资格，正在坐破冰船赶来！”
就在这时，冰雕城堡的门被猛地推开。维多利亚裹着北极熊皮大衣冲进来，手里挥舞着平板电脑：“郑国庆，你完了！《自然》杂志曝光你破坏南极生态，联合国环保署已经发了逮捕令！”
翟芳芳的心猛地一沉。郑国庆却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个U盘：“巧了，我这里也有份‘环保报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