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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郑国庆关掉手机，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是有人以为，在华尔街玩阴的，能赢过一个从底层爬上来的守门员。"他指了指窗外的铜牛雕塑，"知道我为什么要买这栋楼吗？因为这里的每一块砖，都该听听新的故事。"
谈判最终以低于市价30%的价格成交。走出大楼时，翟芳芳看着郑国庆手腕上那块斯沃琪手表——那是他当年花500块买的，与周围动辄百万的名表格格不入。
"郑总，"她忽然开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年没拿到那十亿，现在会怎么样？"
郑国庆停下脚步，看着华尔街川流不息的人群，忽然笑了："大概还在替大奥队守球门，用奖金买泡面时，还要算计着省出下个月的训练费。"他转头看向她，眼中是化不开的温柔，"但那样，我就遇不到会在凌晨三点帮我核对收购报表，还顺便算出我早餐吃了三个包子的首席财务官了。"
翟芳芳被他逗笑，却在这时瞥见街角一个熟悉的身影——陈峰的商业对手，曾在二爷的考验中出现过。她刚想提醒，郑国庆却忽然拉着她拐进一家古董店。
"看这个。"他指着橱窗里一枚旧怀表，表盘上刻着复杂的财务公式。
"这是……"翟芳芳认出那是19世纪数学家查尔斯·巴贝奇的随身物品，"差分机的设计草稿？"
"答对了。"郑国庆推开门，店员恭敬地递过一个丝绒盒，"郑先生，您预定的怀表。"
盒子打开，里面正是那枚怀表，后盖内侧刻着一行小字："赠首席财务官，从花光十亿到征服华尔街，你是我所有公式里的唯一变量。"
翟芳芳看着怀表上跳动的秒针，忽然想起第一次查账时，他把二手器材发票藏在泡面盒里的样子。从那个啃馒头的守门员，到此刻在华尔街谈笑风生的神豪，他似乎永远能把最荒诞的境遇，变成最精妙的算计。
"郑国庆，"她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语气听起来专业，"根据《文物保护法》，这枚怀表属于……"
"属于我的首席财务官。"他替她扣上怀表链，指尖划过她的锁骨，"现在，该去赴我们的‘华尔街浪漫之约’了。"
"什么约会？"
郑国庆指了指不远处的帝国大厦，那里的顶层观景台正亮起"郑&翟"的灯光字样："在1250英尺的高空，教你用财务模型计算求婚的成功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