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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威尼斯电影节的钻石剧本
威尼斯电影节的利多岛海滩被玫瑰花瓣铺满，翟芳芳穿着郑国庆为她定制的“敦煌飞天”礼服，裙摆用五千片鎏金枫叶拼成，每走一步都像踩碎一捧星光。她正被外媒围堵采访，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玻璃碎裂声——某国际大牌导演失手摔了她的提名奖杯。
“抱歉翟小姐，”导演皮笑肉不笑地擦拭着袖口的红酒，“可能是奖杯太轻，拿惯了奥斯卡的手不太适应。”周围响起几声压抑的窃笑，显然没人看好这位华人女星主演的乡村题材电影。
郑国庆突然从人群中挤过来，西装内袋露出的红丝绒在阳光下格外刺眼。“奖杯轻？”他打了个响指，助理立刻抬来一个镶满粉钻的水晶盒，“刚从苏富比拍的，十八世纪法王路易十六的加冕礼剧本，正好给芳芳下一部电影当道具。”
导演的脸色瞬间比红酒更红。翟芳芳想拽住郑国庆，却被他反手握住，指尖在她掌心画着“三”的手势——这是他们的暗号，代表“三句话让对手破产”。果然，他慢悠悠地掏出手机：“哦对了，你刚谈好的《星际特工5》投资方，我今早全买下来了。”
全场寂静。导演的助理突然冲上来：“老板！我们刚收到消息，所有合作方都撤资了，备注是‘只投翟芳芳主演的电影’！”翟芳芳看着郑国庆眼中狡黠的光，突然想起三年前他在更衣室偷偷藏起半块馒头的样子——那时他说“要留给财务小姐姐”，现在却能轻易让整个剧组失业。
“郑先生这是在威胁吗？”电影节主席拄着拐杖走近，钻石胸针在阳光下闪得人眼晕。郑国庆弯腰帮翟芳芳理好被海风吹乱的发丝，语气漫不经心：“主席先生，您夫人最爱的那家古董店，我昨天刚买下来了——顺便把镇店之宝的皇冠改造成了芳芳的发饰。”
主席夫人的尖叫声从人群后方传来。翟芳芳趁机拉着郑国庆躲进放映厅，却在黑暗中被他按在墙壁上。“知道为什么买那本路易十六的剧本吗？”他从内袋掏出丝绒盒，八克拉粉钻在应急灯下流转虹彩，“因为扉页上刻着‘赠给我唯一的财务总监’。”
那是他第一次当神豪时买的赝品，此刻却被珠宝匠重新镶嵌成钻戒。翟芳芳突然想起查账时发现的二手打印机——他说“穷过才知道每支笔芯都要写满”。此刻，她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喉结，听见放映厅外传来导演气急败坏的喊声：“郑国庆！你把奖杯当戒指盒就算了，怎么还把红毯买下来求婚！”
第八十章：周岁宴上的千亿赌约
比弗利山庄的草坪被改造成微型好莱坞，郑小球的周岁宴正进行到高潮。翟芳芳穿着改良版唐装，怀里的儿子戴着镶钻足球帽，正对着镜头吐泡泡。突然，陈峰的弟弟陈雷冲破安保，举着话筒大喊：“郑国庆！我哥破产前说你不敢和他赌！”
郑国庆正在给翟芳芳剥澳洲龙虾，闻言头也不抬：“赌什么？赌你三秒内被保安扔出去？”话音未落，陈雷已被八个黑衣保镖架起，他挣扎着喊道：“赌全球票房！陈峰留下的剧本《华尔街之狼3》，敢不敢和你们的乡村片比？”
翟芳芳心头一紧，却感觉郑国庆悄悄塞给她一颗巧克力——那是她怀孕时随口说过的牌子。“宝贝你看，”他用龙虾钳指了指空中突然出现的无人机编队，拼成“葬爱家族全球巡演”的字样，“陈峰当年骗走的三千万，我现在要让他弟弟用票房还回来。”
陈雷狂笑：“就凭你们那群杀马特？我哥可是请了斯皮尔伯格！”话音未落，他的手机疯狂震动——助理发来消息：“老板，斯皮尔伯格刚宣布退出，说‘不想和抄袭者合作’。”大屏幕突然亮起，开始播放《华尔街之狼3》的抄袭证据，背景音乐竟是“葬爱家族”的成名曲。
郑国庆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从西装内袋掏出两份合同：“左边是《乡村爱情宇宙》的千亿投资，右边是陈峰欠你的三千万欠条。”他将钢笔塞进陈雷颤抖的手中，“签字吧，顺便告诉你，我刚把全球所有影评网站买下来了——你哥的电影上映那天，差评会自动转成打赏。”
混乱中，翟芳芳抱着儿子躲进婴儿房。郑国庆跟进来时，看见她正在看三年前的监控录像：他在更衣室啃馒头，她抱着账本骂他“穷鬼”。“在想什么？”他从身后搂住她，下巴搁在她发顶。
“在想你什么时候偷偷买下监控公司的。”翟芳芳回头吻他，却被郑小球一把抓住领带。婴儿床突然亮起彩灯，播放起《爱情买卖》的remix版——那是郑国庆特意找人改编的摇篮曲。
“对了，”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张黑卡，“儿子的周岁礼物，全球最大的玩具反斗城，随便刷。”翟芳芳看着卡面上印着的“郑小球”三个烫金大字，突然想起第一次查账时他偷偷藏起来的收据——全是给福利院买的旧玩具。
“郑国庆，”她突然认真地看着他，“其实你早就知道陈峰会输，对不对？”
他笑而不语，只是指了指窗外。杀马特少年们正开着镶钻拖拉机撒奶粉，车身上喷着“郑小球，你爹地说没钱就回家啃馒头——但他把全球馒头店都买下来了”。夕阳将三人的影子投在钻石奶瓶上，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
郑国庆接过儿子，让他握住自己戴了十年的电子表：“小球，知道为什么爹地一直戴着它吗？”他低头吻住翟芳芳的唇，在儿子咯咯的笑声中轻声说：“因为这是穷鬼能给财务总监的，第一份真心。”
婴儿房的音响突然播放起《守门员的春天》主题曲，郑小球挥舞着小胖手，正好拍在郑国庆手机屏幕上——那是刚签好的股权转让协议，他把全球最大的影视公司改成了“土味制造”，法人代表写着：翟芳芳。
“郑总，”翟芳芳靠在他肩上，看着儿子把电子表啃得滋滋响，“你说小球以后会觉得我们土吗？”
“怎么会？”郑国庆掏出丝绒盒，将一枚刻着“郑”字的钻戒套在儿子脚趾上，“等他长大了就知道，他爹妈用十亿黑卡砸出来的浪漫，是华尔街那些老狐狸永远学不会的——土味真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