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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弗利山庄顶层会议室，水晶吊灯折射出冷硬的光。环球影业CEO老汤姆将一叠文件摔在桌上，鎏金名片在红木桌面上滑出刺耳声响："郑先生，《华夏神话》项目超支47%，主演李冰晨耍大牌罢演，欧洲三大电影节评审团放出话来——我们递选的片子是'资本堆砌的垃圾'。"
三十六位好莱坞老牌制片人集体沉默，指尖敲击着檀木桌面的节奏越来越急。这是郑国庆收购六大影视公司后的首次联合董事会，所有人都等着看这位"东方暴发户"的笑话。角落里，派拉蒙影业的终身制片人海因茨偷偷给助理发消息："准备启动B计划，让他在股东大会上滚蛋。"
郑国庆转着黑卡钢笔的动作顿住，笔尖在《华夏神话》的分镜脚本上划出一道墨痕。三天前他在横店探班时，发现副导演用绿幕抠像代替实地取景，当场掀了价值八千万的拍摄轨道。此刻他突然将脚本推到桌心，全息投影骤然亮起——九寨沟的镜海倒映着神女虚影，张家界的峰林间飞檐斗拱若隐若现。
"这是用卫星遥感建模的实景？"老汤姆的雪茄掉在定制西装上。他记得三天前郑国庆包下整座九寨沟，当时媒体还嘲笑"土老板搞行为艺术"。
"李冰晨罢演？"郑国庆点开直播平台，三千万观众正盯着新人演员苏棠在零下三十度的长白山吊威亚。"原定主演耍大牌时，我让宣传部把替补演员的试镜视频剪成了纪录片。"屏幕上闪过苏棠冻裂的嘴唇和淤青的膝盖，实时弹幕刷爆："心疼妹妹！这才叫演员！"
海因茨突然拍桌而起："实景拍摄成本超标！郑先生你根本不懂电影工业！"他身后的投影仪突然切换画面，显示着郑国庆收购的三十家无人机公司、七座数字绘景基地的实时数据流。
"懂不懂工业，要看能不能让资本听话。"郑国庆按下遥控，环球影城的巨型LED屏同步亮起——《华夏神话》未映先火的周边手办正在东莞工厂量产，抖音话题#华夏神女妆#播放量破百亿。"当你们还在算胶片成本时，我已经用区块链预售了三亿张电影票。"
会议室的隔音玻璃外，狗仔队的长焦镜头疯狂闪烁。十分钟前郑国庆让助理给每个记者发了枚定制U盘，此刻全球娱乐版头条已经刷新：《好莱坞巨头密谋逼宫？神秘东方资本亮出终极大招》。
老汤姆颤抖着拿起桌上的黑卡，那是郑国庆今早送来的"特别福利"——无限额副卡。他突然想起三天前在九寨沟，这个年轻人站在雪山前说的话："电影不该是资本的游戏，该是造梦的工厂。"
第31章 乡村杀马特的奥斯卡红毯
杜比剧院的红毯突然骚动起来。当郑国庆牵着苏棠走上台阶时，身后跟着六个穿花袄戴瓜皮帽的男人——他们是郑国庆从东北乡村挖来的"大碴子乐队"，此刻正用唢呐吹着《华夏神话》的主题曲。
"Oh my god！这是什么奇葩造型？"《好莱坞报道者》的记者举着话筒后退三步，直播镜头扫过他们沾满泥土的解放鞋时，在线观看人数突破五千万。后台化妆间里，原定主演李冰晨正对着经纪人尖叫："郑国庆居然让替补咖走主红毯？我要告他违约！"
郑国庆突然停在镜头前，从裤兜掏出皱巴巴的演讲稿。"三个月前，有人说让乡村乐队唱电影主题曲是自毁长城。"他扬了扬手里的黑卡，"但我用它包下了全美所有乡村电台，当《神女赋》的唢呐声传遍玉米地时，华尔街的投行正在重新评估'土味文化'的估值。"
大碴子乐队的主唱二柱子突然抢过话筒："俺们村头王寡妇听了这歌，把广场舞队改成古装舞了！"全场哄笑中，郑国庆递给他一个镶满水钻的唢呐。此刻在地球另一端的东北屯子，王寡妇正带着三百大妈在直播里扭起秧歌，打赏的火箭刷满屏幕。
颁奖嘉宾念出"最佳原创歌曲"时，二柱子的手还在发抖。当小金人塞进他手里的瞬间，全球二十七个国家的乡村音乐电台同步响起《神女赋》的前奏。后台的李冰晨看着电视屏幕，突然发现自己代言的奢侈品牌官网正在崩溃——因为网友发现她穿的高定礼服，和二柱子媳妇的花棉袄是同款布料。
庆功宴上，老汤姆举着香槟凑过来："郑先生，您怎么知道乡村音乐会火？"郑国庆指了指手机里的直播回放——二柱子娘在东北炕头上数着打赏，身后贴着"儿子出息了"的大红剪纸。"当资本都在追逐流量时，我看到的是十三亿人没被满足的情感需求。"
突然有记者冲进来："郑先生，您收购的流媒体平台宣布免费播放所有华夏电影，这是要和Netflix开战吗？"郑国庆搂住刚领完奖的苏棠，对着镜头亮出虎牙："好莱坞的规则该改改了——以后看电影，不用买会员。"
此刻在华尔街，高盛的分析师们盯着屏幕上暴涨的华夏文化概念股，突然想起半年前郑国庆在股东大会说的话："娱乐不是流水线，是让每个普通人都能在银幕上看见自己。"当大碴子乐队在台上唱起改编版《加州旅馆》时，纽约证券交易所的电子屏突然亮起一行字：东方神话，正在上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