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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的指尖停留在他眼角的一处，那里有一道几乎微不可察的细痕，若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发现。
“这是什么？”夏洁轻声问道，带着一丝疑惑和好奇。
牧新南的心跳略微加快了一些，他连忙解释道：“哦，这个啊，不小心划的。”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自然，但内心却对夏洁的敏锐观察力感到惊讶。
这道伤痕，其实是他在刃牙世界最后与刃牙对决时留下的。
不过，由于伤口很小，而且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愈合，已经变得非常不明显了，即使用普通人的视力，也很难察觉到它的存在。
“哦！”夏洁凝视着牧新南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
然而，牧新南的脸上除了些许的惊讶之外，并没有其他特别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夏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默默地收回了手，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夕阳逐渐沉入城市的天际线。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给整个场景增添了一抹淡淡的金色。
“对了，”就在牧新南准备开口打破沉默的时候，夏洁突然说道，“你说张扬突然将郑多铎咬伤，真的是狂犬病吗……”
“大概是吧？”牧新南苦笑着回答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虽然他也不能确定具体原因，但目前来看，这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南山区地一条阴暗地小巷子里，张扬裹着脏兮兮地校服，隐藏在一处黑暗里，全身正在剧烈地颤抖，并咧着嘴，发出瘆人的笑声。
他张开的嘴里露出的两颗类似于犬牙的尖锐牙齿，让他看起来十分诡异。
而在一旁靠墙的角落里，一个穿着短裙的职场女职员面无血色的瘫倒在那里。
女职员的脖颈处有两条清晰恐怖的牙印，整个人不知是死是活。
张扬就这么在这条小巷中低声癫笑了好几分钟，才慢慢恢复正常。若不是这条路人迹罕至，有人路过这里光听笑声，估计就能被他吓个半死。
不多时，张扬就整整了衣帽从小巷走了出来。只是看他走路的方式，怎么看怎么别扭。
一直到他走到一处几乎没有摄像头的小路，他才掏出手机，用脏兮兮的手，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不多时，一辆黑色的丰田埃尔法停在了他的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