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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新南锁好车，目光扫过人群，很快发现了穿着便装的桑托和何胖子，他们假装互不相识，但警惕的眼神不断扫视着周围。
"阿南！这边！"
夏洁的声音从校门口传来，她今天扎了个高马尾，白色T恤配浅蓝色牛仔裤，清爽得像一缕晨风，袁华和徐曼清站在她旁边，正向牧新南招手。
今年高考，他们五人之中，只有高益很不幸地被分到了其他学校。
牧新南走过去，注意到夏洁手里拿着瓶矿泉水："这么早？"
"睡不着。"夏洁腼腆的笑了笑，从包里取出一瓶水递给他，"喝点水放松一下。"
牧新南接过水瓶，指尖不小心碰到夏洁的手，一股细微的电流似乎从接触点传来。他连忙缩回手，掩饰性地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夏洁的脸登时就红了，只好抬手捋了捋额前的发丝。
"紧张吗？"徐曼清眼睛在两人脸上扫了扫，总感觉两人怪怪的，"听说第一场语文作文题目很难猜。"
袁华做了个夸张的颤抖动作："别提了，我昨晚梦见作文题目是《论吸血鬼的爱情有没有一万年》，吓死我了！"
“我擦！”牧新南差点被水呛到，高益无意间的玩笑话，却意外地接近真相。
"别胡说八道。"徐曼清忍不住瞪了高益一眼，"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徐曼清更是毫不客气地嘲讽道：“我看你是烧香把脑子烧坏了！”
袁华讪讪地笑了笑，不知从何反驳。
校门缓缓打开，考生们开始有序入场。
牧新南的目光扫过人群，没有发现张扬的身影，不由得微微皱眉，这不正常——以张扬的性格，不可能错过高考。
"请考生出示准考证和身份证..."广播里传来监考老师平静的声音。
牧新南跟随人流走向考场，在经过桑托身边时，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桑托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示意一切正常。
但牧新南后背的纹路突然刺痛了一下，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他的直觉在尖叫——危险就在附近。
教学楼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走廊上贴着"沉着冷静，认真答题"的标语。
牧新南缓步上楼，经过卫生间时，镜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猛地回头，却只看到自己略显苍白的脸。
"幻觉？"他喃喃自语，后背的纹路却突然灼痛了一下。
第三考场门口，穿着深蓝色衬衫的林渊正在核对考生名单。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青年教师，只有那双眼睛依然锐利如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