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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了眨右眼，蜜糖色的眼瞳宝石一般剔透。
即使表现得游刃有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刚刚是真的差点招架不住要把他掌握的所有都告诉她，用来换她的笑容和亲吻。
但是，不能把那些一股脑说出来，再想也不行。
要不然他就会变成没有价值的人。
然后被毫不留情丢弃。
宋予塞给她一把枪，然后握着她的手不知道碰了哪里，枪瞬间在她掌心解体。
“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教你这门课了，姐姐，叫一声教授来听听？”
“教授。”
他的唇角险些压不住，低头亲了亲她脸颊。
“感觉好像乱了辈分一样，哈哈哈，但是姐姐你乖乖叫我教授的模样，真的好乖、好可爱。”
席柔景没和他计较这些细节，刚想开口询问他这里是不是就是他的任务所在地，然后就看到他身后，有一个人藏在角落，枪口对着他们。
砰。
消音的枪声平静刺破这片夜色，画面从冒着烟的枪口移动，握着枪的那只手稳到不像话，手臂打直、肌肉绷紧。
席柔景有些惊讶，宋予连头都没有回，那人就已经倒下生死不知。
少年还在弯眸朝她笑，用亲吻过后有些喑哑的声音讲解着：
“这是白家的D3军工厂生产的左轮手枪，早期产品，很复古，技术原因射出子弹会冒烟，像是老旧电影里的场景，很帅对吗？所以我很爱用。”
“D系列是最后一个系列，已经不再生产，但是考试的时候绝对会出现，或许是拼装或许是理论。”
他转了转枪，动作很利落。
“这把枪有价无市，但考试里不止这一把。”
“这门课非常难，不仅需要理论还需要足够的财力，所以在榜内的系数很高，那些人心动也只能望而却步，姐姐你选这门课真是极其正确的选择。”
他不疾不徐说着，像一个真正的教授一样教导着她，视线自始至终没有从她脸上移开。
砰！
下一声枪响。
宋予手上的枪又换成了其他，原来的那个左轮手枪不知道被他藏到了哪里。
又有人倒下。
他转过头，表情从刚刚那一秒的严肃又切换回了微笑。
危险的环境对他来说好像只是一场游戏，光是站在那就能给人带来极大的安全感。
“现在这个系列我马上给你亲自上手，只会考实操，所以在这种真实环境下更有利于你上手。”
又是砰的一声枪响，楼上窗台玻璃被打碎，血花溅在碎玻璃上。
宋予看了那边一眼，拉着她悠闲离开，轻描淡写说道：
“抱歉姐姐，我的仇家有点多。”
“不过呢，这些都不重要，你不会受一点伤的。”
“你也不要受伤，宋予。”
这个出乎意料的回答让他脚步一顿。
喧嚣晚风下，宋予转身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
他弯腰和她平视，在路灯的暖光下，他低喃轻语：
“姐姐，我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第一。”
“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