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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雨丝斜斜织着,将水榭的朱漆栏杆润得发亮。陆宜棠的石榴红长裙半搭在栏杆上,裙摆垂落的部分浸在积水里,晕开片更深的红,像朵浸了酒的花。她的雪纱罩衫早已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起伏的曲线,酥胸随着呼吸轻轻颤,水珠顺着领口往下淌,滑过锁骨窝,落进衣襟深处,像滴藏不住的蜜。
“手再收紧些。”鬼子六的玄色长衫贴着她的后背,掌心覆在她缠腰的手上——她正学“锁喉式”的起手式,双臂环着水榭的木柱,指尖却总不自觉松劲。他的指腹碾过她的手背,那里的薄茧比在帅府时更明显,是练刀磨出的痕,却在他触碰时微微发颤。
陆宜棠往他怀里缩了缩,石榴红的裙摆扫过他的靴面,带起的水花溅在两人交叠的衣料上:“柱子太滑了。”她的声音混着雨声,带着点撒娇的软,“不如……我缠你的腰练?”
鬼子六低笑出声,玄色长衫的前襟蹭过她湿透的雪纱,能清晰感受到她后背的肌线——比练刀时紧实了些,却依旧带着少女的柔。“怕你缠上就不放。”他低头时,唇擦过她的发顶,雨水混着棠花香漫过来,“就像方才采花时,明明够到了,还赖在我怀里不下来。”
陆宜棠的耳尖腾地红了,手臂忽然收紧,真的往他腰上缠去。石榴红的身影像条灵活的蛇,贴在他的玄色长衫上,雪纱下的酥胸撞得他胸口发紧,大腿则顺势盘上他的腰,裙摆在空中划出道艳色的弧。“这样……算不算学会了?”她的鼻尖蹭着他的喉结,声音里带着点得逞的坏。
水榭的雨忽然大了些,打在檐角的铜铃上,发出叮咚的响。鬼子六的手托在她的臀后,指腹碾过长裙下的软肉,那里的弹性透过湿布料传来,烫得他指尖发麻。“算。”他的声音哑得像浸了雨,“但‘锁喉式’的要诀,是藏劲——像你现在这样,软得像团棉,倒更像‘缠人式’。”
“那我就缠你。”陆宜棠往他颈窝里钻,雪纱下的呼吸带着热,“反正赢了比武大会,你得听我的。”她的指尖划过他长衫的盘扣,忽然想起在帅府演武场的日子,他教她“破风式”时的严,此刻却任由她胡闹,眼底的柔比江南的雨还绵。
雨幕里忽然传来陆宜昕的声音,月白长裙的身影撑着伞立在水榭外:“雨大了,该回屋了!宜瑾炖了红糖姜茶,再淋下去该着凉了。”她的声音隔着雨,却带着点刻意的远,显然是看见了里面的光景。
陆宜棠慌忙从他怀里挣下来,石榴红的裙摆往下坠时,沾了更多的水,贴在大腿上,勾勒出羞人的曲线。“都怪你!”她往他胳膊上捶了下,雪纱下的手却被他反手握住。
鬼子六替她拢了拢湿透的披风,玄色长衫的袖角擦过她的脸颊:“怕什么。”他往陆宜昕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姐姐们都懂。”
回老宅的路上,陆宜棠的手被他牵着,石榴红的长裙与玄色长衫在雨巷里交叠,像两抹晕开的墨。她忽然想起采来的那朵棠花,不知掉在了水榭的哪个角落,却觉得此刻的自己,比那朵花更艳——不是因为夺了魁,是因为身边这人,让她的烈有了处可依,让她的柔软,有了人可缠。
雨丝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凉丝丝的,却暖得像握着团火。陆宜棠偷偷往他身边靠了靠,心里想着——原来江南的雨,不只是润棠花,还能把两个身影,润得这样紧,这样甜。
老宅的屋檐垂着雨帘,将陆宜棠的石榴红长裙染得更深。她刚换了身干爽的素色软绸裙,坐在暖炉边烘着发梢,发间的水珠滴在裙摆上,晕开小小的湿痕,像朵没干透的花。
“姜茶要趁热喝。”陆宜瑾的石青长裙立在炉边,手里捧着个白瓷碗,茶汤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眉眼,“刚才在水榭疯得厉害,仔细夜里头疼。”
陆宜棠吐了吐舌头,接过碗时指尖碰着滚烫的瓷壁,慌忙缩了缩手。鬼子六的玄色长衫恰好走来,伸手替她端过碗,指腹碾过她发红的指尖:“毛手毛脚的,跟没长大似的。”
“我才长大了呢!”她往暖炉里添了块炭,火苗“噼啪”跳了跳,映得她脸颊泛红,“比武大会都赢了,还学会了‘缠腰式’呢。”
陆宜昕的月白长裙端着盘刚烤好的栗子进来,闻言笑着往她手里塞了颗:“是是是,我们的小英雄长大了。”她的目光在两人交叠的衣角上转了圈,“不过啊,长大了也得听话,雨停了让六爷陪你去园子里摘些棠花,我好酿棠花酒。”
陆宜棠眼睛一亮,刚要应声,却被鬼子六按住肩。他往她手里塞了颗剥好的栗子,玄色长衫的袖角蹭过她的发梢:“先把姜茶喝了。”他的指尖往她腰侧滑了滑,隔着软绸裙轻轻捏了把,“不然,晚上的‘锁喉式’,就别想学了。”
陆宜棠的耳尖腾地红了,端起姜茶一饮而尽,烫得舌尖发麻,却偷偷往他身边靠了靠,软绸裙的摆扫过他的靴面。暖炉的火光映着她的侧脸,像抹了层胭脂,比烘着的棠花还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