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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就没有——
“第二次和云小姐一起看电影了，这会儿时间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个地方？”
黎医生看了一眼时间，看她犹豫，于是解释，
“一杯咖啡的时间总有吧？我们去喝咖啡，我需要和云小姐讨论一件事。”
“当然。”
云舒点头，
“黎医生请我看电影，我请黎医生喝咖啡，合理，我们去哪家？”
“耶总会。”
云舒的表情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诧异：
“夜？什么？？？”
“耶……总会……哦，耶……萨摩耶，狗咖。”
云舒走到门口才松了口气，还纳闷有什么事非要两个女人大白天去夜总会聊。
“对哇，这里的员工超可爱。”
黎医生推门请云舒进去，很快就有热情的耶耶员工围上来，争先恐后让云舒摸摸。
云舒有些不知所措，但盛情难却，她皱眉严肃着脸，抬手轻轻碰碰耶耶们的头，结果换来更热情的簇拥。
“云小姐有没有打算领养一只抚慰犬？有数据显示，抚慰犬可以促进心理健康并且平衡情绪，对你的病情有益。”
黎医生坐在一旁看着云舒小心翼翼和狗狗们的相处的样子，露出浅浅的笑容，
“而且云小姐独居，每天回家都有这么一个小家伙热情的迎接你，全心全意陪伴你，想一想都觉得……好治愈。”
“不好。”
云舒摇头，目光依旧落在这群毛绒绒的狗咖耶耶员工身上，
“它单方面爱我，满心满眼都是我，但我却给不了回应，只能供它温饱，这样是不公平的。
而且……”
云舒顿了顿，转头看向坐下喝咖啡的黎医生，
“因为你是我的医生，所以我才毫无保留的告诉你，经过努力，我终于可以在工作与情绪上找到平衡——
我可以观察别人的言行喜怒来决定我该用什么样的情绪来应对，可能是表演系出身的缘故，这对我来说不算太难……”
云舒轻轻叹气，摸摸耶耶员工的头，有些无奈的告诉黎医生:
“但是小狗的表情我看不懂，我也不知道自己要演出怎样的情绪来应对，才不会让它失望，
我选择了狗狗，它就要跟我在一起一辈子，我连自己都顾不好，这样是对它不负责。
每一个愿意付出爱的生命，都应该得到充满爱的回应。”
“我不曾拥有的东西，没办法给。”
“……”
……
现在也没有——
“我不养，大型犬养在我的出租屋么？它每天还要吃很多，还有很大的运动量。”
云舒当然还是拒绝，这只狗才刚满一个月就已经和成年小型犬差不多大，等它成年长得和它妈一样，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怎么住的下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