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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好把人杀了。
祁砚不相信这一世，他还是会变成可怜的试验品。
———
“祁哥，你昨天不是说不去吗？”
陈之听到祁砚改变主意赶紧问道。
人多力量大，况且祁砚有罕见的精神系异能，这可是能进化到感知丧尸方位的异能。
阿泠还有治愈系异能，怎么说都对他们有利。
有了他们二人一起，他们一定能够安全到达基地。
“对呀，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阿泠知道吗？”
许矜以为他们早就和好说清楚了，自然地提及了那个女孩。
却没想，原本面容还算温和的男人，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阴沉，冰冷阴鸷的双眸看向她，许矜差点以为自己被毒蛇盯上了。
“我改变主意关她什么事？”
两人被他温润的样貌欺骗，以为他还算好说话却没想到踢到了铁板，纷纷噤声不敢再说话。
少女站在隔墙后，沉默地看向男人，他们的谈话尽数入耳，心尖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那祁哥，我们什么时候走？”
“今晚。”
“带上阿泠吗？”
许矜犹犹豫豫开口。
少女离开的脚步一顿。
是啊，他会带上她吗？
为什么做了一个噩梦，他就对她这么厌恶，甚至对她避如蛇蝎，她连原因都不清楚。
她想问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可祁砚厌恶的神情让她无时不刻地惶恐，她心生胆怯，懦弱地不敢再靠近。
祁砚看到了她的身影，恶意升起，“带，为什么不带？”
“墨泠悦可是我的女朋友。”
他说出的话情绪不明，但许矜听出来了他话中的恶意 。
少女垂眸，抬脚离开。
无论是因为什么，他肯带着她就好了。
总会有机会问出口的，她也总会知道原因的。
祁砚看向隔墙的位置，她已经离开了。
明明狠话都说完了，怎么心里还是闷闷的？难不成他真是什么受虐狂？
男人起身，下意识就要抬脚朝少女离去的方向走去，不知想到了什么，脚步一转，换了一个与她背道相驰的方向。
他不会再回头。
因为要离开，他仔细查看自己的车，看到车底下面容模糊的丧尸，藤蔓懂事地将丧尸移开。
车没有问题，就是车身都是腥臭的液体。
他冷着脸，正想回去提回一桶水，目光一转，看到少女安静地站在一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