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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凑近，舌尖轻轻舔过他唇角的果汁，“第一世你在破庙给我烤的辣椒饼，就是这个味道对不对？”
夜沉渊的瞳孔骤然收缩。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九世前的雪夜，他化身凡人小贩，用体温焐热最后一块辣椒饼塞进她手中，却在转身时咳出辣血。
那时他刚受过噬味咒反噬，连火焰都带着苦味。
“笨蛋...”
他别过脸去，龙尾却诚实地盘住她的腰，“那时候本王连灵田都不会开，哪来的赤焰椒。”
话音未落，被舔过的灵果核突然发出脆响，裂开的缝隙中金光流转，露出指甲盖大小的金色印记。
云酥接过碎核，发现内侧刻着密密麻麻的咒文，正是夜沉渊的龙鳞纹路。“这是...”
“是九世轮回的坐标。”
夜沉渊忽然握住她的手，将碎核按在世界之根的树皮上，“每次你魂飞魄散，本王就将你的残魂封入赤焰椒核，埋在巨树根系。
现在灵果成熟，正是开启【辣味囚笼】的钥匙。”
下方突然传来剧烈震动。
人界修士的剑光劈开云海，为首老者举着泛着金光的《道德经》，书页间夹着半片焦黑玉简：“妖孽！尔等以辣乱道，可知五味令人口爽？”
夜沉渊的龙角糖葫芦突然爆发出强光，将《道德经》首页的“道可道，非常道”
烧出焦洞：“老匹夫，知道盘古开天为何留辣味碎屑吗？”
他指尖勾起云酥的下巴，在修士们震惊的目光中舔掉她嘴角的果汁，“混沌初开时，本王的弑神魔骨与她的混沌青莲相碰，溅出的火花便是辣味本源——尔等连辣味都源自天道，有何资格谈乱道？”
云酥趁机查看玉简，背面的八卦图中央，阴阳鱼竟化作辣椒与甜筒的图案。
“太极生两仪...”
她突然想起夜沉渊用辣椒摆阵的场景，“原来妖族的辣味图腾暗合周易方位？”
“聪明。”
夜沉渊尾尖卷起玉简，赤焰椒的四种辣度正对应四象方位，“但你更该关心的是”
他忽然望向世界之根最深处，那里传来锁链崩裂的轻响，“辣味囚笼的封印，在你舔过灵果后松动了。”
碎核中的金色印记突然飞出，在空中拼出九世前的场景：云酥被锁链困在燃烧的辣椒图腾中，而锁链的另一端，系着夜沉渊染血的龙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