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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直播画面的小窗口里，她清晰地看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那影子像是信号不良的老电视画面，边缘带着锯齿状的噪点，但轮廓分明是一个比她略高的人形，就站在她椅子后方不到半米处。
梦萌猛地站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再次转身，公寓里依然空无一人。但当她看向电脑屏幕时，那个人影还在那里——现在甚至更清晰了一些，仿佛正在缓慢地向镜头靠近。
"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梦萌的声音颤抖着，手指慌乱地点击结束直播按钮。屏幕黑下来的瞬间，她似乎看到那个人影抬起了手。
直播结束后，梦萌呆坐在椅子上，心跳如擂鼓。她打开直播回放，拖动到那个恐怖时刻——奇怪的是，回放视频里她背后什么都没有，只有空荡荡的房间背景。弹幕也完全正常，没有任何"回头看"的刷屏。
"我出现幻觉了？"梦萌揉了揉太阳穴，怀疑是不是最近熬夜太多导致的。她关闭电脑，决定早点休息。
第二天醒来时，梦萌几乎已经说服自己那只是个错觉。直到她打开电脑准备日常剪辑工作时，发现桌面上多了一个陌生的文件夹，命名为"ghostframe"。里面是几十张截图，全部来自她过去的直播画面。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每张截图的角落都有一个模糊的阴影——随着时间推移，那个阴影正从屏幕边缘逐渐向中心移动。
"这不可能..."梦萌的手指颤抖着点开最近的一张截图。这次阴影已经来到了她虚拟形象的肩后，形状隐约能辨认出是一个人的侧脸。
她立刻拨通了周默的电话。周默是她直播间的老粉丝，也是个技术宅，经常帮她解决一些电脑问题。
"萌萌？这么早有事？"周默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默默，我电脑好像中病毒了，能帮我看一下吗？特别诡异的那种..."梦萌尽量控制着声音不发抖。
两小时后，周默坐在梦萌的电脑前，眉头紧锁。"你说那个User_042能预知你的操作？"
梦萌点点头，"就像能读我的心一样。而且昨晚所有人都让我回头看，但我查回放根本没有那些弹幕。"
周默快速敲击键盘，调出一系列梦萌看不懂的数据。"我查一下你直播间的流量来源...等等，这不对劲。"
"怎么了？"
"有一个固定IP每次直播都会连接，但..."周默的表情变得古怪，"这个IP解析出来是你自己的设备。"
梦萌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