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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婉忽然激动上前，推了一下林凛，有一种不管不顾的疯感。
林凛站稳脚步后，看了一眼傅景桓，虽然他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表情。
但他自觉丢脸，怒火一下就上来了，“你一大早回来撒什么泼呢？”
狠狠给了林清婉一巴掌。
林清婉的面纱的被打掉，她被打的右边脸红肿起来，而唇角和下巴处也有淤伤。
柳如婳见到着急上前询问，“清婉，你唇角这是怎么了，被欺负了吗？”
不问还好，这一问林清婉的眼泪就控制不住了。
“还不是林臻出的主意，要不是林臻让父亲让秦贺娶我，我能被他打吗？这秦贺就是个人皮畜生，将我娶进门不仅让侍妾站在我的头上，还是不是打我。”
她哭得很可怜，仿佛自己的苦难都是别人造就的一般。
可是在最初的时候，却是她自己先去招惹的秦贺，并且在重逢之后还一直想要嫁给秦贺。
“当初不是你愿意的吗，现在反倒是怨恨我们了？”
林凛见到她的可怜模样，怒火消了一点，对她的指责却觉得不爽。
“我不过是碍于形势才答应，谁能想到秦贺真的答应娶我了。”
林清婉无赖一般说着。
对于过往自己的小心思全然否定，只有这样，她才能在痛苦的时候找到更多的人去怨恨。
都是他们造就了自己的悲惨人生。
只要将他们都打倒，她的人生就还有希望。
“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林凛骂着。
当初要嫁的人是她，现在觉得被强迫了的人也是她。
柳如婳心疼抱着林清婉，眼泪直流，“老爷，你就少骂两句吧，清婉已经够可怜的了。也是我本事娘家不如蕴璋家里，不然清婉还能被欺负吗？”
“你好好得扯上蕴璋干什么，这件事和蕴璋有关吗？”
林凛有些厌烦。
女人适当地示弱的确可以满足他的成就感，可是他也不是傻子，这么明显地装可怜还看不出来。
“老爷，若是林臻被欺负了你还会是如此的态度吗？你不就是觉得我们母女弱势才这样欺负我们吗？”
柳如婳满嘴的哀怨，抱着林清婉一直在哭，好似真的被他欺负得很惨似的。
林凛笑出声来，“如婳，这几年我待你如何你扪心自问。蕴璋生病去世后，我就不顾林家所有人阻止，抬你做了正妻；你当家的这几年私吞了五千两，我也没有惩罚你；林臻罚你月钱，我怕你不够用私下偷偷补给你；你设计陷害林臻，她让你跪祠堂，我现在也免除了这个惩罚。”
“你还有我如何对待你？”
林凛问得很失望，看向她的表情里也不复温情。
好似这么多年才重新认识了她一样。
从她脆弱娇美的皮囊里面只看到了一个贪婪歹毒的女人。
林臻冷眼看着她们相互指责。
林凛对柳如婳越是情深，她就越替自己母亲不值得，竟然轻信了这个一个男人，以至于自己英年早逝。
柳如婳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以往只要她稍扮可怜，林凛不是都会来哄她的吗？
为何今日失效了。
“老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可是太心疼清婉了，一时间说错了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