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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蹲在城中村天台啃煎饼果子时，终于明白修仙小说都是骗人的。哪个元婴老祖会像他这样，一边用符咒加热隔夜豆浆，一边躲避楼下包租婆的"狮吼功"？
"陈默！你房租拖了三个月，当老娘是慈善总会啊？"包租婆的蕾丝睡衣在晨风中飘扬如战旗，"再不交钱，我把你那些破铜烂铁全卖给收废品的！"
手机适时震动，陈默低头看见系统提示：「新手礼包已到账：低阶灵石×10，《五年筑基三年模拟》×1，自动炼丹炉（试用状）×1」
炼丹炉从虚空掉下来时差点砸中他脚趾。这玩意长得像个带液晶屏的电饭煲，屏幕上还飘着弹幕："广告位招租，联系天机阁客服。"
"小兔崽子别装死！"包租婆开始用晾衣杆捅天花板。陈默抓起炼丹炉当盾牌，忽然瞥见说明书小字："本品支持以物易物，可抵押典当。"
三分钟后，包租婆捧着炼丹炉两眼放光："哎呦，这不是最新款养生锅嘛！算你抵半个月房租。"陈默看着她在锅里磕鸡蛋的背影，突然觉得修仙界通货膨胀可能比网贷还严重。
地铁口的算命瞎子今天换了新皮肤。往常写着"麻衣神相"的幡子变成"大数据算命"，二维码旁边还标注：支持花呗分期。
"小伙子，你印堂发黑啊。"瞎子墨镜反光里闪过一串代码，"最近是不是老遇见怪事？比如工资条成精？"
陈默差点被珍珠奶茶呛死。前天夜里的血手印还在手机壳上粘着，昨天公司HR打电话说给他涨薪——虽然那家公司前天刚被雷劈成废墟。
「日常任务：灵气采集（0/100）」
「建议地点：世纪联华超市生鲜区」
系统弹窗跳出来时，陈默正和抢鸡蛋的大妈们厮杀。冷藏柜的鲈鱼突然翻了个白眼："扫码加群领优惠券哦亲~"他手一抖把鱼甩到称重台，计价阿姨淡定地贴上标签："修真界特供，一斤八十灵石。"
收银台前排队的秃顶大叔突然抽搐，头顶冒出缕缕黑烟。陈默眼睁睁看着他的假发被烧出个窟窿，露出下面纹着辟邪符的头皮——这年头程序员改行当符师了？
"叮~"手机弹出特别关注。失踪三天的女友发了条朋友圈："重金求子，要求元婴期以上，基因优良者优先。"配图是她在民国老照片里穿旗袍的样子，点赞列表里赫然有王德发的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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