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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嘎吱…”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起，手轮纹丝不动，仿佛焊死了一般。
“不是吧？这么不给面子？”白雨妍不信邪，往手心啐了两口唾沫（虽然干得也没多少唾沫），再次发力！手臂和肩膀的肌肉贲张，额角青筋暴起！
“给——我——开——！”
“咔嚓！”一声令人心碎的脆响！
手轮…被她硬生生拧断了！半截锈蚀的金属握在她手里，断口处还沾着红褐色的铁锈渣子。
“……”白雨妍看着手里的半截“古董”，再看看那岿然不动的阀门，欲哭无泪。“这质量…豆腐渣工程啊！当年验收的人是不是收黑钱了？！”
消防栓指望不上了。白雨妍的目光投向站厅另一侧墙壁上，一个模糊的、画着男女小人剪影的标志——卫生间！
“天无绝人之路！”她精神一振，立刻拖着酸痛的腿跑了过去。卫生间的门板早已腐朽脱落，歪歪斜斜地挂在门框上。一股混合着霉味、尿骚味和某种难以形容的腐败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咳咳咳…这空气质量，环保局来了都得开罚单！”她捂着鼻子，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里面空间不大，光线更是昏暗。几个隔间的小门大多破损，能直接看到里面锈蚀的蹲便器。洗手池区域，几个水龙头歪歪扭扭地挂在同样锈蚀的管道上。
白雨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走到一个看起来相对“完整”的水龙头前，伸手拧了拧。
纹丝不动。再换一个…还是纹丝不动。
她不死心，抄起手里的铁管，对着连接水龙头的锈蚀管道接口，小心翼翼地敲了几下，试图震松锈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