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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捂住女人的嘴！
“呜呜呜！”
女人拼命挣扎，手脚乱蹬，绝望的呜咽声从毛巾的缝隙中溢出。
两个志愿者架着她，粗暴地往卧室拖去。
“不要！”
“放开她！”
“你们这群畜生！”
男人见状，血往上涌，也顾不上害怕了，红着眼睛嘶吼着就要冲上来。
“大壮！”
刘大妈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吼！”
大壮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蒲扇般的大手带着呼啸的风声，一拳砸在男人的胸口！
“嘭！”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男人像个破麻袋一样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背后的墙壁上，发出一声巨响，然后滑落在地，张嘴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咳…咳咳…”
男人剧烈地咳嗽着。
每咳一下，都有血沫从嘴角溢出。
他指着刘大妈：
“你…你们这是犯罪！是…是犯法的！”
那几个正拖着女人的志愿者动作微微一顿，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犯罪？”
刘大妈却笑了，笑得阴森而得意：
“呵呵，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说法律？那玩意儿现在就是一张废纸！”
她慢悠悠地踱到男人面前，双手插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等过段时间，秩序恢复了，我官复原职，谁会在乎你们两条贱命的死活？”
“这段时间里，死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们两个。”
“再说了，我们这不叫犯罪，叫紧急避险！”
“为了更多人的生存，牺牲你们小部分人，是理所当然的！”
“你们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那几个志愿者听到这话，眼中的犹豫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兴奋和贪婪。
“还愣着干什么？！”
刘大妈不耐烦地呵斥道。
志愿者一拥而上，将那不断挣扎、发出绝望呜咽的女人强行拖进了卧室。
“砰！”
卧室门被重重关上。
紧接着，从门内传来女人更加凄厉的惊呼和被压抑的哭喊，慢慢变成呻吟，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夹杂着男人们肆无忌惮的粗野笑声。
倒在地上的男人目眦欲裂…
他想爬起来，想去救自己的妻子。
可大壮那一拳几乎震碎了他的五脏六腑，他连动一下手指都困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听着，绝望地流下血泪。
刘大妈欣赏着男人的表情，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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