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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搂着萧可甜在怀里，他轻轻剥开她沾着丝丝汗意的碎发。
顺手接过小鹿递来的香槟，冰凉的玻璃瓶贴上她后颈降温，却换来她无意识的轻哼。
“这杯必须满上！”
舍友宴川举着酒瓶挨个倒酒，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晃成波光粼粼的河。
小鹿跪坐在沙发上，手机还停留在录像界面，突然被蒋寒抽走。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屏幕。
“拍这么多，是想给谁看？”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小鹿耳尖泛红，伸手去抢手机时，指尖擦过他骨节分明的手背。
酒过数巡，萧可甜的脸颊泛起醉人的桃色，绸缎礼服的肩带又滑落半寸。
她晃着香槟杯，眼神氤氲如蒙着薄雾的琉璃，唇角的笑意比杯中的气泡更勾人。
周易稳稳托住她的腰，喉结滚动着饮尽杯中酒，冰沁的液体却浇不灭眼底翻涌的欲念。
他盯着她微张的唇瓣，那里还沾着香槟的水珠，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别乱看。”
萧可甜突然抬手戳他眉心，酒气混着橙花香气扑面而来。
却被周易扣住手腕反按在沙发靠背上。
不等她惊呼，滚烫的吻已经落了下来，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卷走残留的酒香。
余光瞥见小鹿被蒋寒堵在沙发角落，男生修长的手臂撑在她身后。
黑色衬衫袖口滑落半截，露出腕间和周易同款的银链——
那是他们四人幼时在银匠铺亲手打的信物。
威士忌的气息笼罩着小鹿泛红的脸颊，蒋寒指腹擦过她发烫的耳垂。
这个动作让周易恍惚想起十七岁那年，在机场送别远赴海外的蒋寒时，少年也是这样别扭地揉乱小鹿的马尾。
“别拍了。”
蒋寒的声音比记忆里低沉许多，却依然带着能让小鹿耳尖发红的魔力。
“不如...拍我们？”
小鹿慌乱间打翻的香槟在地毯晕开深色痕迹，倒映着两人纠缠的影子。
周易记得，蒋寒行李箱里始终压着小鹿小时候送他的蝴蝶标本。
而此刻对方眼底翻涌的情愫炽热得惊人——
原来那个总说“先以学业为重”的冷面学霸。
在异国他乡的每个深夜，都在反复翻看着俩人的合照，数着日子等回国见她。
包厢里的音乐切换成舒缓的音乐，邓昭野已经醉醺醺地抱着话筒唱情歌。
萧可甜歪在周易肩头，睫毛扫过他锁骨，呢喃着。
“你身上...有酒的味道。”
他低头咬住她耳垂，轻声哄道。
“宝贝，你醉了，再喝明天头疼了。”
回应他的是少女带着酒意的轻笑，和身后蒋寒将小鹿耳坠咬在齿间时，那声压抑的抽气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