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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推门而入时，只看见男人将一张泛黄的旧报纸塞进抽屉——
那是三年前黑客峰会的报道，角落里印着少女领奖时意气风发的侧脸，而标题栏被红笔重重圈起。
“天才黑客老鹰的神秘面纱”。
——
引擎的余温还未散尽，周易的库里南已驶入大学校园。
路灯将梧桐树影投在车窗上，萧可甜解开安全带时，发梢扫过周易搁在方向盘上的手。
他忽然伸手扣住她椅背，将她困在座椅与自己之间，薄荷香混着皮革气息将她笼罩。
“萧同学最近在机房熬的夜，该用什么补回来？”
他的指尖划过她眼下淡淡的青影，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
萧可甜偏头躲开，耳后银链晃出细碎的光。
“周大少爷不如操心下自己的黑眼圈？上次董事会你提案时打哈欠的视频，我可还存着呢。”
话虽硬气，却在看见他掏出平板电脑调出复习资料时，悄悄往他身边挪了挪。
屏幕蓝光映着他专注的侧脸，解题步骤在指尖行云流水般展开，忽然被她毛茸茸的脑袋撞开。
“这道拉格朗日定理推导……”
萧可甜用钢笔戳着屏幕，眼尾弯成狡黠的月牙。
“周老师的解法太循规蹈矩了，有没有更‘天才’的思路？毕竟某些人总说我解题像拆盲盒。”
她故意眨着眼睛看他，睫毛在眼下投出蝴蝶翅膀般的阴影。
周易忽然合上平板，将她圈在座椅与自己之间。
“萧同学是真不会，还是想考我？”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温热呼吸拂过她发烫的脸颊。
萧可甜仰起脸，鼻尖几乎要撞上他的。
“考你又如何？国际奥数冠军的解题思路，不该被课本束缚住吧？”
她说话时睫毛轻颤，扫过他滚烫的皮肤，发间栀子香混着车内残留的硝烟气息，搅得人心神荡漾。
周易喉结滚动，突然将她的手按在平板屏幕上，温热的掌心覆着她冰凉的指尖。
“看好了。”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
“把拉格朗日中值定理和拓扑学结合，用三维建模拆解函数……”
讲解到关键处，他忽然转头，两人的唇擦肩而过，呼吸缠绕在一起。
“懂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拇指无意识摩挲她腕间的脉搏。
萧可甜却狡黠一笑，突然抽出被压住的手，在屏幕上飞速敲击。
原本严谨的数学公式旁，赫然出现一只戴着墨镜的狐狸，尾巴卷着一行小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