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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凤啸冷笑，你不学琴棋书画，以为能嫁入京城豪门？你以为那些贵妇会喜欢你这没文化、只图荣华的庶女？
...李成渊没说话。
凤啸看着她沉默的样子，接着说：倾颜，听我说，之前好多千金都想挤进名门望族，结果都被退婚。所以你别想攀高枝了，这辈子嫁不到好人家！
李成渊听了这话，嘴角抽搐，抬头冷冷地看着凤啸：爹这是啥意思？该不会想逼我去相亲，然后嫁个糟老头吧？
凤啸一听，脸一下子沉了，阴森一笑：我就要逼你嫁给老头子！
李成渊瞳孔一缩，难以置信地看着凤啸：爹...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亲生女儿！
凤啸冷笑：你的身份，注定嫁不到好人家。
李成渊看着凤啸，眼里全是悲伤，摇摇头，声音嘶哑地说：我很怀念从前的你，虽然那时对你不好，但也没这么恶劣。
你！凤啸脸色瞬间黑了，咬牙瞪着李成渊，一字一顿地说：你以为你是谁？也配跟我讲条件！
呵。李成渊冷笑一声，你现在是不是想杀我？
凤啸眯着眼睛，眼神更狠了，你以为我不敢？
李成渊平静地说：“你杀了我，对我或许没好处，但对你又能有什么好处？你也活不了多久。”凤啸听后，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可很快又想到自身利益，眼中露出贪婪之色。
“凤家有了你这个祸害，不能再养第二个！”他冷哼一声，“你是想弑女不成？”
李成渊淡然道：“你要杀我，便是弑女之罪。”凤啸哼了一声：“我早就想把你赶出凤家了！”说着甩袖而去。
等凤啸身影消失，李成渊长舒一口气，抬头望向天色，已近黄昏，若再晚点，恐怕得在外过夜。她从空间戒指取出一把匕首，割破手指滴血于其上，刀刃瞬间融化。
片刻后，匕首化为黑铁。她用布包扎伤口，继续滴血，一阵刺耳声响传来，焦臭弥漫，刀柄竟自动脱落。李成渊愣住，随即明白这匕首被人动了手脚。
匕首脱落后，露出白骨，一颗夜明珠散着银光，让整个匕首更显诡异。她盯着夜明珠，叹息道：“凤啸凤啸，我精心为你准备这珠子，你却为了虚名毁了它。”
李成渊收起匕首，走向门口，刚到门前就听见背后脚步声。回头一看，凤啸站在身后，眼中闪过慌乱，随即镇定。
“要出门？”凤啸装作冷静问。
“嗯。”李成渊点头，“放心，我不惹事，你也别派人追我。”凤啸冷哼：“有些事躲不过，认命吧。”
李成渊垂眸沉默，随后抬头，眼神坚定：“我绝不认命！”凤啸面容扭曲：“好！那就自求多福吧！”转身离开时忽然停步，回头说：“你最好祈祷能活着出来，否则就等着给凤月舞收尸吧！”
李成渊脸色苍白，心脏仿佛被掐住，喘不上气，咬破嘴唇尝到血腥味。她擦了擦嘴角，眼中寒芒一闪：“凤啸，总有一天，你会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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