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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江一帆再次醒来时，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
晃一晃都觉得晕得要死。
“妈，侯三死了是不是？”江一帆凄然问道。
“死了。”妈妈说完叹了口气。
泪水从江一帆眼睛里滴落，她努力不想发出声音，鼻翼一耸一耸地，牙齿咬紧。
“孩子，不是你的错，侯三就是个有心理疾病的疯癖，想哭就哭出来吧。”
妈妈把女儿搂在怀里，如小时候她在外边受了委屈那样，轻轻拍打着她颤抖的肩头。
终于，江一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奔腾的情绪，放声嚎啕大哭。
王老师听着女儿撕心肺裂的哭声，也是忍不住的老泪纵横。
江爸爸站在窗子边，望着医院里来来往往的患者和医生，泪水也是湿了眼睛。
李大龙轻轻走进来，静静地站立。
他没有说话，就那么无声的站立。
“一帆，不哭了，大龙来看你了。”妈妈声音轻柔地说道。
江一帆听到李大龙来了，她猛地抬起头，看着李大龙。
“李大龙，你爱我是不是？”江一帆像个智障般地问道。
“我爱你！一直没变过。”李大龙说着，心里一酸，眼圈红了。
他用力眨巴几下眼睛，不让泪水流出来。
“你爱我，侯三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江一帆哭着问道。
“为什么？什么为什么？侯三就是自虐狂患者，他父亲来了都说不关你啥事，知道他迟早都会因为这个犯病自杀走的。”李大龙认真地解释道。
“不是，李大龙，你没听说过，白虎克夫吗？是我命硬，克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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