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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副将也忙前忙后。
天蒙蒙亮的时候，皇甫铮才刚准备对着他松一口气说，“还好我们又坚持住了一次……”
就见到袁副将脸色非常难看，苍白的像一张纸一样，身体像一片枯叶般，就要往下坠落。
皇甫铮一把抱住他“袁副将，袁副将……”
袁副将苦涩的给了一个笑脸“我没事，将军……”
“怎么回事？”皇甫铮上下摸了摸，发现胸口打穿了，被他自己用绷带绑住了……
“你他爹的，是个傻子吗？为什么不懂得去看大夫？”皇甫铮眼泪下来了。
“哎呀，都是小毛小病的了，我以为无伤大雅呢，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挨不过去了……”袁副将扯出一张笑脸。
“将军……将军……我其实想同你说……”袁副将断断续续的，感觉下一口气就吸不上来了。
“你说，我都答应你……”皇甫铮眼泪已经在打转了。
“你和胡尔腊副将的对话我都听到了，但是我想说的是我也很可靠的，下一回有任务，能不能也考虑考虑我，我也很靠谱的……”袁副将一口气说完，胸口痛得要死。
“好了，好了，你不要说话了，你先保持体力吧。军医！军医！”皇甫铮大喊。
军医赶过来的时候，袁副将的气息已经没有了。
皇甫铮痛哭。
沉默片刻，皇甫铮跪在原地许久。
原本就是白头发的她，容貌好像更憔悴了。
朔风继续呼呼地吹着，仿佛要用完所有的力气，把所有建筑都给掀翻的干劲儿，皇甫铮现在也是这种心情。
米粒大的雪粒变成大块大块是降雪，往下掉落，砸在黑色的石砖上，掷地无声。
将死亡的尸体与焦黑的碎片尽数掩埋。
皇甫铮安排人好好埋葬了袁副将，又继续安排人加大对伤兵的救治力度。
……
京都
韩凌云率领着韩家军出发了，赶往东北去了。
三皇子被罚禁足半年。
原因不明。
但是知情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韩如拙被放了出来。
那桩命案也没有头尾地结束了。
京都附近的河里来了很多船只运送粮食，棉衣，前往东北野蜂关。
…………
